懷。以後若有用得著紅琴居的地方,請娘娘儘管開口,我等定當竭盡所能!”說罷,轉頭對冷月和夢花說道“你們還不快給恩人奉茶,叩謝落霞娘娘的救命之恩?”
許冷月和楚夢花望了上官紅琴一眼,連忙各自捧上一杯茶,款款走到落霞娘娘跟前,撲通一聲,雙膝下詭,雙手呈茶,頷首說道:“晚輩答謝落霞娘娘救命之恩,請娘娘喝茶!”
落霞娘娘微微一笑,連忙接過茶杯,對兩人說道:“兩位姑娘何需多禮,快快請起!”
她抿了一口茶,將茶杯擱在案上,緩緩踱步向前,悠然道:“說起來,這也是天意,那天我正好決定出門前去忘憂谷採藥,卻突遇兩位姑娘遭此大劫,我豈能見死不救?唉,還是二位姑娘吉人天相,命不該絕!這當是冥冥之中註定的緣分,你們就別再客氣了!”
柳如煙對落霞娘娘拱手一禮,頷首說道:“娘娘的恩情,在下沒齒不忘!娘娘的俠義風範,慈悲心腸,實在令在下佩服!能在此間一睹娘娘的絕世風彩,在下三生有幸!”
落霞娘娘擺擺手說道:“柳少俠言重了,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令師的大名,多年前我已有耳聞,只是無緣一見,沒想到他竟然有這樣一位優秀的弟子。卻不知柳少俠令尊的名諱如何稱呼?”她打量著柳如煙,對他的身世有些好奇。
柳如煙聽她提到自己下落不明的親人,眼神忽然暗淡下來,幽幽說道:“不瞞娘娘,在下的父親叫柳玉樓。在下五歲時,家中發生了一場變故,幸得師傅收養,才僥倖活了下來,但從那以後,再也沒有父親母親和妹妹的訊息。二十年來,也不知道他們身在何方,是死是活?”
落霞娘娘聞言,頓時心頭一凜,詫異的問道:“你說你父親叫什麼?”她忽然定定的看著柳如煙,眼睛裡閃現出奇異的光。
柳如煙見她神情怪異,吶吶的重複一遍:“在下家父叫柳玉樓。”他納悶的問道“怎麼,娘娘可是認識家父?”
落霞娘娘失聲說道:“柳玉樓?柳玉樓!”
她忽然顯出一陣慌亂,忙轉過頭去,儘量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彷彿是有意避開,不想讓柳如煙看到自己激動的表情。
不知為什麼,她聽到“柳玉樓”三個字,面上突然現出奇怪的神色,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
她閉上眼睛,咬緊嘴唇,面上露出一絲悽惶的神色,但轉瞬間又恢復常態,這細微的變化卻是被心細如髮的上官紅琴看在眼裡。
上官紅琴心下雖感納悶,但面上卻不動聲色,依然樂呵呵的熱情招呼著座上賓客。
這時,落霞娘娘突然說道:“冷月夢花,今日該換藥了,你們倆隨我來吧!”說罷,朝眾人點頭示意,微微一笑,領著二人走向後面廂房。
許楓朝落霞娘娘抱拳一禮,說道:“有勞落霞娘娘了!”目送她們離開,轉身又邀請柳如煙品茶。
柳如煙頷首訕訕笑著,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他禁不住眉頭緊鎖,思索著方才落霞娘娘的奇怪表情:怎麼我提到爹爹的名諱,她卻突然顯得慌亂起來,這是為什麼?難道她認識爹爹嗎?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正當他低頭沉思,上官紅琴忽然說道:“柳賢侄,在想什麼呢?這兩天可是辛苦了你。只顧著尋找她們姐妹倆,還沒來得及為你接風呢?今日可要和你許伯伯痛飲幾杯啊!”
柳如煙抬頭詫詫的說道:“啊,沒什麼!這些都是晚輩應該做的,伯孃客氣了。”他抬起頭對上官紅琴笑了笑。
許楓也笑著說道:“你伯母說的對,我們叔侄今日定要暢飲一番才是。”他抿一口茶,淡淡說道“如果我沒記錯,上次柳賢侄來到這裡,還是十年之前,那時你才十幾歲!唉,一晃十年過去了,你都長成大人了!我和你伯母也老了啊!”
他的眼神忽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