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團火焰來,盯著柳如煙怒道:“你……你想怎麼樣?”
這邊夢花和冷月相視而笑,禁不住拍手稱快。
夢花走到她跟前,上下打量著她一番,得意的掩嘴笑道:“哎哎,我說姑娘,剛才你不是嚷嚷著要抽我的筋剝我的皮麼?來呀,來呀,我現在就在你面前,你倒是動手啊!”她眼皮子一翻,故意作怪的嘆了口氣,挑釁道“哎哎,你快動手啊,為甚麼站在這裡像個木頭一樣!”她故意對她一番奚落,彷彿又覺得很有趣,忍不住咯咯大笑起來。
那白衣少女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急得雙目噴火,恨不得張嘴咬她一口,嘴裡怒喝道:“你……你個小賤人,有本事將我穴道解開,你我單打獨鬥怎樣?”
她暗暗試著聚運真氣將穴道衝開,但試了幾次,憋得雙目圓睜滿臉通紅,卻也徒勞無果,氣得將臉別到一邊,不想再看見夢花那幸災樂禍的嘴臉。
呆了半晌,柳如煙急忙招呼著夢花,說道:“花妹,你莫要再羞辱於她,我們闖了人家的地盤,自是我們失理,你莫要再說了!”
夢花轉頭望了一眼柳如煙,又轉頭朝白衣少年女做出一個鬼臉,悻悻的閉上了嘴。
此時,許楓凝視著那白衣少女,眉頭緊鎖,沉吟著說道:“這位姑娘,先前是我等冒失,並不知此間不可妄入,還望姑娘莫要置氣,我們有話好好說!”他走近那白衣少女身旁,突然伸手迅疾的在她頸上連戳數下,竟將她穴道解了開來。
那白衣少女本已氣急,又羞又惱,見他突然為自己解開穴道,一時也沒反應過來,懵懵的怔在那裡。
她臉上頓時顯露出驚詫莫名的表情來。
眾人也是一怔,想不到許楓居然就這樣將那白衣少女的穴道解開。
就在眾人不知所謂的時候,突然,自桃園深處傳來一陣隱隱約約的叫喊聲。聽那聲音像從桃園西南方向傳出來的。那斷斷續續的叫喊聲,似是在尋找著甚麼,叫喊聲一聲接著一聲,此起彼伏,有男人粗獷渾厚的嗓音,也有女人清脆纖細的嗓音。聽起來,似乎來人不少,至少有七八個人。
叫喊聲隱隱約約,由遠及近,方才聽來彷彿還有長長一段距離,轉眼功夫,似是已到了近前。
只聽到那叫喊聲越來越清晰明亮,卻都是在呼喊著同一個人的名字:“玉兒小姐……你在哪裡?玉兒小姐……你在哪裡啊,你快出來吧!……”
叫喊聲越來越近,眾人頓時心頭一驚,大感詫異,一齊朝那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夢花先前對那白衣少女一番羞辱,早已令她恨得咬牙切齒。此刻,眼見自己的穴道被解開,她不由得心下又驚又喜,猛然咬一咬牙又待出劍回擊,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了一陣喊叫聲,又不禁心下一怔,頓時停住了攻勢,面上竟又露出一絲得意的幽幽淺笑。
她忙朝那聲音傳來的方向高聲叫道:“哎,我在這裡!你們快過來,我在這兒哩!”
原來,那些叫喊聲,喊的便是她。聽他們喚她玉兒小姐,眾人不禁面面相覷,更感詫異。
片刻之間,但見從桃林裡迎面躥出一行人來,每個人青衣素服,頭上戴著一頂粗布方帽,看上去奴僕打扮的模樣,似是一群大戶人家的僕人。
他們一行總共八人,四男四女,男的手裡握著把長刀,女的手裡也提著把短劍。他們從桃林轉身出來,突然見到白衣少女和一眾陌生人在一起,每個人臉上都禁不住露出了驚訝至極的表情。那四男四女面面相覷,異常警惕的看著眼前出現的陌生人。
隨即,一個高個子男的叫道:“玉兒小姐,原來你在這裡呀!我們都在尋你呢,玉兒小姐,你在這裡做甚麼?莊主有事要見你!”
那白衣少女轉頭朝他望了一眼,黛眉一揚,淡淡笑道:“你們來得正好,我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