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虛弱。
她淡淡的說道:“不了,我真的什麼都不想吃!”轉頭朝柳如煙笑了笑:“柳哥哥,我想上去休息了,你今天也很疲累,早點休息吧!”
柳如煙笑著點了點頭。正欲走向樓梯,卻聽見上官紅琴的聲音:“月兒,你們可算是回來了,怎麼樣,瞧見郎中了麼?”她站在二樓走廊上,異常焦急的望著樓下三人。
冷月聽到是孃親的聲音,猛然抬頭,興奮地望著孃親,展顏一笑道:“娘,我回來了,您放心吧!我沒事的!”
這時,許楓也從房間裡出來,站在上官紅琴身旁,一臉熱切地望著冷月。
他笑呵呵的說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就說嘛,咱們月兒只是染了風寒,不會有大礙的。”
說罷,他攜著上官紅琴緩緩地走下樓來。
柳如煙攙扶著冷月又迎了上去,許楓朝柳如煙抱了抱拳,笑道:“柳賢侄,今日多虧了你,讓你受累了!時候不早了,快快請上樓休息!”
柳如煙也朝許楓抱拳笑道:“許伯伯,您言重了,快別這麼說,這些都是小侄應該做的!舉手之勞,伯伯您就別再客氣了!”
許楓轉頭又招呼那家丁上樓歇息。那家丁朝許楓躬身頷首抱拳一禮,轉身上樓去了。
上官紅琴一臉慈愛的看著冷月,幽幽說道:“月兒,那郎中怎麼說?你患的是什麼病啊?可有抓了服藥麼?”
冷月點點頭,微笑道:“大夫說,我只是染上了風寒,身子有些虛弱,再加上今天走了長路,太過疲乏,哦,大夫還瞧出我有內傷沒有完全復元!所以才會突然發作。”
上官紅琴心裡一驚,著急道:“老爺,你聽聽,我早就覺得定然是月兒的內傷並未完全癒合,所以身子才會如此虛弱!唉,我們要走那麼遠的路,她這身子骨可如何受得了?”
許楓嘆了口氣,沉吟著道:“夫人,你別太擔心了,落霞娘娘早前已運用七分內功為冷月療傷,以落霞娘娘的精純內功,不出三日,月兒的內傷便可無礙,她只是身子有些虛弱,又不慎染了風寒才會突然發病,大夫已診治過了,想必很快就能好起來的,你就放心吧!”
柳如煙望著許楓,思索著說道:“伯伯,伯孃,你們莫要擔心,方才大夫已為冷月姑娘施了針灸,大夫說冷月姑娘除了風寒,還有鬱氣內結,血脈不暢,他已為冷月姑娘疏通經脈,抓了幾粒藥丸,說是隻要按時服藥,兩日後便可痊癒的。”
許楓聽罷,緩緩點了點頭,對母女倆一番安慰後,又讓柳如煙早些歇下。
夫妻倆攜著冷月踏上樓梯,朝夢花房間走去,今晚安排冷月和夢花姐妹倆住一個房間。柳如煙和三人道過晚安,便徑直走進自己的那間客房。
三人來到夢花的客房前,上官紅琴伸手輕輕敲了敲門,夢花還未睡下,聽到敲門聲知道是冷月回來了,連忙從床上翻身坐起,應了一聲披衣下床,走過來將門開啟。
見到門外站著的是伯伯伯孃和冷月三人,她隨即展顏笑道:“姐姐,真的是你回來了?怎麼樣,瞧見郎中沒?郎中怎麼說?”
她兩眼發光,滿臉期待的望著冷月,希望她帶回來的是好訊息。她們姐妹情深,她當然希望冷月不要有什麼大礙的。
雖然之前,她看到柳如煙幾次三番對冷月的諸多關心,這讓她心裡生出些許不快,生怕冷月搶走了本該屬於她一個人的關愛,但當她見到冷月生病難受,她心裡彷彿又感同身受一般,也不是個滋味,又對冷月生出了幾分憐憫之情。
冷月朝她嫣然一笑:“好妹妹,放心吧,我沒事的。大夫說我得的是風寒,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夢花聽她這麼一說,輕輕嘆了口氣,心裡懸著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她興奮地說道:“姐姐沒事就好,我就知道姐姐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