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愛看啊,這個不正常嗎?你急什麼?”
老薑幽幽一嘆道:“我們看是因為jīng力過盛,他們看是因為下邊不行,只好看啦,拍得片子都整得跟生理教學片似的,我拉著快進從頭看到尾,60分鐘的片子真刀真槍的時候還不到五分鐘,能不急嗎?”
霍青楓和小酒聽了怪里怪氣地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瞅那兩個女子,兩人意識到這話是說給她們聽得,不悅地瞪了他們一眼,氣哼哼地昂起頭,扭著屁股向門外走去,嘴裡丟下一句:“流氓!”
小酒嘻嘻地笑著說:“完了,把美女得罪了,青楓,你的的外形不比他差嘛,回頭也弄套白衣服穿上,再文謅謅地整點斯文腔,一定能感動一大票美女“。
霍青楓不屑地瞪了瞪眼說:“拷,現在的女人還用那麼費勁兒麼?我掏出金卡說三個字:‘隨便刷’,天下沒有一個女人不被感動的!”
孟曉白聽到這裡,忽地想起葉飛雪來,被他們的冷嘲熱諷激起的興奮勁兒頓時一掃而空,他輕輕地吸了口煙,轉頭望著窗外來來往往的行人,心頭有些莫名的煩悶。
這時候,那個叫渡邊靜舟的rì本人交涉已經有了結果,一行人領了房門鑰匙向電梯走去,那個叫渡邊的年青人走到一株盆景松樹前時,忽然折向放肆大笑的霍青楓三人面前,成九十度的深深鞠了一躬,臉上仍然掛著無懈可擊的淺笑說:“我聽得懂中國話!我對中國語言很有研究!”
他只說了這一句就停下了,眼神示威地看著三人,言下之意是三人話中的侮辱之意他都聽得出來。
三人笑容一斂,靜了片刻霍青楓懶洋洋地說:“我聽不懂rì本話!我對貴國文字沒興趣研究,呃。。。。。。如果貴國有完全屬於自已的文字的話!”
孟曉白暗暗叫了聲好,渡邊野舟直視了霍青楓片刻,臉上仍是不慍不怒的笑容,淡淡地說:“閣下是個很有趣的人,希望有機會我們能夠多多交流一下!”
霍青楓嘆了口氣說:“還是不要了吧?我這人正想好好享受一下人生,不是萬不得已的話,我還真不想穿上軍裝扛上槍!”
孟曉白聽得無聲地笑了出來,對這個還未畢業的大學生頓生好感,渡邊靜舟呆了呆,思索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臉上忽地閃過一絲慍怒,但隨即又被他掩飾起來,淺淺地一笑說:“我有一代祖先是中國人,我根據他的姓氏起了箇中國名字,叫楊靜之,在我的祖先筆記中記載著許多中國俠客的有趣故事。你,很有中國古俠者之風!如果真有機會做你的對手,是我之榮幸!”說著他又深施一禮,轉身揚長而去。
望著他俊逸的背影,霍青楓嘆了口氣,向兩個好友問道:“你們聽懂他的話了麼?什麼叫有一代祖先?那在那之前算是哪國人?”
老薑搖頭道:“中國文化,博大jīng深,能說成這樣就不錯啦,木辦法!”
三人又閒聊了陣兒,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只剩下孟曉白百無聊賴地呆在那兒,到了零點以後,睏意漸湧,可是一想起那位室友別具一格的呼嚕聲,孟曉白就失去了回房間的勇氣,可惜分發房間時沒注意聽領隊的房間號,看樣子只好在這大廳沙發上湊乎一宿了。
朦朦朧朧中,孟曉白被大廳冷氣吹醒了,他掏出手機看了看,1:27分,他嘆了口氣,哪有自已這麼旅遊的呀,真是遭罪呀。
他打了個哈欠,剛想換個姿勢繼續睡下去,忽然發現領隊從外邊走了進來,孟曉白喜出望外,連忙迎上去說:“領隊,我住716號房,鐵東支行的”。
領隊一下被他攔住,嚇了一跳,臉sè微微有些發白地問:“啊?你。。。。。。你幹什麼?啊!不是,你怎麼還不休息?”
孟曉白注意到他領口敞開著,衣衫有點兒亂,大廳明亮的燈光下可以明顯地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