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輕輕轉動茶杯的樣子,呵呵地一笑:“你還是一點沒錯,模樣沒有變,習慣也沒有變,喝茶時還是習慣輕輕轉著茶杯”。
孟曉白抬起眼來一笑,剛要說話,忽然發現葉飛雪的臉sè變了,身後一個yīn惻惻的聲音yīn陽怪氣地道:“希望他和你上床時,不是也只懂一種作愛的姿勢。”
孟曉白霍然起身,一隻粗粗的胳膊已勒住了他的脖子,一個身材十分結實的壯漢單臂挾著他,將他拖出了座位,把桌上的酒瓶酒杯也帶倒了。
是她的男人,他後邊還站著一個十分jīng神的男人,看樣子也十分jīng壯。羅賓得意洋洋地冷笑道:“一對狗男女!你小子不是會功夫嗎?我這倆哥們也會兩手,我特意找他們來陪你玩玩,免得jīng力過剩那賤人陪不起你”。
葉飛雪漲紅了臉,孟曉白瞪著這個無恥的男人,一字字道:“你別忘了,她是你的妻子,你侮辱她就是在侮辱你自已!”
羅賓不屑地笑了笑,冷冷地說:“屁!我現在也不在乎她了,不過從來只有我甩別人,還沒有人敢甩我,她想離開我,大爺我沒折騰爽之前絕不放過她”
孟曉白長長吸了口氣,輕蔑地道:“真是垃圾,不知自愛的垃圾,世上恐怕只有飛雪是真心對你的,你還不知道珍惜,別人?你問問自已的心,有哪個是真正看上你的人的?”
羅賓勃然大怒,見他被自已找來的那個人緊緊地勒住了脖子,便狠狠一拳向他臉上打去,葉飛雪見了一聲尖叫,她想衝上來,羅賓身後那個男人已一個箭步衝上去,一把按住了她的肩膀。
眼見拳頭已打到面前,孟曉白身子忽然一縮,那個壯漢明明勒得很緊,卻不知為什麼,他的身子就象一條泥鰍,輕而易舉地從他手上滑脫了開去。
羅賓一拳打在那個壯漢的臉上,孟曉白已衝到葉飛雪面前,抬臂一架,那個青年就象觸了電般,手一鬆,下一刻已被孟曉白抓著腰帶舉了起來。
這時的孟曉白,和他們比起來堪稱是個大力士,那人也有百多斤的份量,被他舉在手中,就象舉著一個芭比娃娃,輕飄飄的混不著力。
這時酒店老闆已領了幾個人匆匆奔了過來,一見了雙方的情形立即高叫住手,孟曉白哼了一聲,把那個青年扔回到羅賓面前,羅賓和那個壯漢連忙扶住他。
老闆是個五十出頭的男人,臉sè難看地走上前來,對羅賓道:“小兄弟,你們有什麼私人恩怨不要在我店裡鬧,我們是生意人,請不要打擾我們的客人,好嗎?”
羅賓氣焰囂張地看了那老闆一眼,說:“有什麼了不起的?打壞了什麼東西,我賠給你!”
老闆皮笑肉不笑地說:“嚇跑了我的客人,你怎麼賠?你看看,剛剛進來的那對朋友已經走了,生意人和氣生財,請你們馬上離開這,大家交個朋友,rì後也好見面”。
這話就有點江湖味了,羅賓遲疑了一下,看看店的規模不象有多大背景,忍不住冷笑道:“老闆,你唬我?我叔是區法院的,我。。。。。。”。
“把他丟出去,我看著他滿嘴廢話就煩。”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老闆身後傳過來,老闆立即轉過身,恭恭敬敬地道:“武哥,您怎麼來了?”
那個人塊頭極大,魁梧的身材,配上那濃眉闊目的國字臉,顯得極為彪悍,懶洋洋地踱著步子,可是腳下卻極穩,舉止之間就象一隻悠閒漫步的豹子,隱隱透著隨時可以爆發的力量。
那人本來只是輕蔑地看了羅賓一眼,眼光一掃忽地看到孟曉白,不由得一怔,他也是特種兵出身,練就一身過目不忘的本事,一眼就看出孟曉白就是他的大哥丁家強最為賞識的那個年輕人。
羅賓身旁那兩個人已經開始發起抖來,臉sè蒼白地叫了聲:“武爺,您。。。。。。您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