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傷心地。
後來在那天晚上,時娓躺在床上,她在和梁嘉謙通電話時,她想到周自衍吃癟的模樣後,她就噗呲地笑出了聲。
並繪聲繪色地和梁嘉謙描述了,周自衍難言到生無可戀的表情。
在夜色裡,梁嘉謙的聲音宛如嵌著夜間溫柔,他笑著問她,這麼開心啊。
時娓在床上幼稚地滾了一圈,她歡欣地笑著回,是呀,看見他吃癟後,就很開心。
梁嘉謙唇角噙笑:“想讓我也開心嗎?”
時娓眉眼盈盈地回:“當然啦,你想怎麼開心?”
梁嘉謙笑了笑,他說。
能有機會讓我拜訪岳父岳母和疼愛你的長輩們,我就會很開心了。
冬令時
◎梁嘉謙的人夫感◎
晚春的五月裡, 宜桉這座城市淅淅瀝瀝地落了幾場雨,潮溼的空氣裡沾染了綠植的氣息,聞起來是很清新的。
而這段時日, 時娓和梁嘉謙就會在庭院待一會兒。
宋伯的庭院是做著私廚的生意, 而買過來後,梁嘉謙問過她,要不要把咖啡店開到這兒?
時娓想了想後,她果斷搖頭, 沒有把這處庭院再給改成咖啡店的想法, 畢竟她覺得街角轉彎處的“不期而遇”咖啡店,就已經很讓她滿足了,也覺得很適合她。
她想了下後,就隨口提到, 感覺住在這兒,應該不錯。
梁嘉謙笑著應了聲好,就按著時娓的想法, 聯絡了知名建築師, 保留了庭院所有前景後, 就把後方改成了住宅。
短短地兩個月左右,庭院就完成了改造,只不過縱然房間裡所有的裝修材料都很昂貴高檔,不需要在多通風, 就能入住。
但在這方面,梁嘉謙卻格外謹慎,生怕給時娓身體帶來一丁點影響。
所以就當時娓來到庭院後, 並偷懶地不想回去, 晚上想直接留宿在哪兒後。梁嘉謙哼笑了一聲, 才沒同意,他不由分說地抱起她,就把她往車裡放。
氣的時娓撲過去就咬他,還說他是瞎擔心,那時候,梁嘉謙掐了掐她的側腰軟肉,在她耳邊無奈地笑著說:“就你這小身板,我能不擔心嗎?”
對於他這話,時娓撅嘴,下意識地脆聲反駁道:“我哪裡小了!”
而當時,她話裡的意思,本是指“身體素質不弱”。
卻未預料,梁嘉謙低眸掃了她一眼,他目光飽含深意地點頭,溫柔聲音中有幾分放浪地不正經:
“確實不小。”
並且當他說著話時,他的手心也遊移地曖昧覆了上來,似乎是在好心提醒時娓,他說的是哪兒不小。
而近期雖落了雨,但五月的氣溫已漸漸攀高,時娓就只穿了件淺色針織衫,偏修身的款式,勾勒著她細細的腰肢和起伏的柔軟,分外撩人。
時娓輕喘了口氣,她臉頰紅了紅,瞪了一眼梁嘉謙。
只是她不知道,她這一眼不僅沒有絲毫殺傷力,反而浸著她不自知的柔媚情態,是很勾人的。
梁嘉謙目光沉沉地看她,他笑了笑,握著她的腰肢,纏綿地深吻住了她的唇。
晚間又落了淅淅瀝瀝地一場雨,庭院裡的欒樹枝葉墜了點點雨滴,而落著雨的街邊分外清靜,無路人走過。
所以也就無人知曉,在漣漣雨幕中,停靠在庭院門口的一輛漆黑車子裡,發生地曖昧情。事,有多意亂情。迷。
不知覺間,五月份渡過,宜桉正式邁入了夏季六月。
而在今年的六月,倒是發生了一件讓時娓只要回想起後,就忍不住面露微笑的事兒。
只因在六月初和鄧適的見面中,他和梁嘉謙提及了“冬夜”樂隊,以嘉賓的身份在登臺演出一場li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