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記起近期的工作安排後,對他叮囑:
【近兩天我要去總部出差,簽約合同時,我不在,你把時間空出來。】
鄧適:【好,我會去書屋。】
張清樾和鄧適相識多年,他是他在港城圈子裡,年少時就認識的好友。
兩人同齡,只不過鄧適的出生月份要比張清樾還要早一個季節。
但雖然鄧適要比張清樾大月份,可平日裡,兩個大男人間的相處。
因南轅北轍的性格,倒是張清樾會多盯著些。
所以鄧適的書屋,張清樾就有幫忙照看打理。
再加上他工作的物業小區,和書屋的距離不算遠,所以張清樾出現在書屋的頻率比鄧適還高些。
“……”
張清樾在微信上和鄧適聊了幾句後,他隨手放下手機,驅車前往工作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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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雲層中溢有幾絲陽光的晨間,時娓站在咖啡店門口,她和在書屋店員口中被稱為“清哥”的男人,通了一則電話。
並因著租金預算的拮据,時娓在希冀地能租下這處書屋街鋪時,雖掙扎似地強調過“……租金可以再談。”
可她到底心中揣揣不安,並也不再抱有希望。
但通話結束的末尾,男人溫柔聲線中哄勸似地一句“別多想,等我訊息”。
——在流淌有咖啡香氣的店內,時娓回想起後,卻也莫名地撫平了溢在心尖處的忐忑不定。
並且,他沒有讓她等太久。
午後的咖啡店,剛做完一杯冰美式的時娓。她的指尖似還能感受到絲絲的冰塊涼氣時,接到了他的來電。
第三則電話。
不自覺地,時娓出聲時,她的語氣中,有她察覺不出的幾絲稔知。
張清樾看著小區內蔥鬱綠植上的那抹綠,聽著她的話音。
他唇角輕彎了彎,嗓音溫隨地告知了時娓,書屋願意已她心理預期的價位租給她。
在這一刻,時娓宛如被從天而降般地驚喜所淹沒,她心底充斥雀躍地連連道謝。
張清樾感受到了她的這份喜悅,他笑著問:“很開心?”
“嗯!”時娓用力點頭,“很開心。”
可頓了頓後。
歡欣過後的時娓抿了下唇,安靜幾秒,總歸是沒壓住心底的困惑,小心翼翼地問:
“用我心理預期的月租,可以租下書屋,不是虧了麼?……”
她還太過年輕,性格也算不上八面玲瓏,反倒是有著倔強的坦誠。
所以縱然知道這對她而言是夢寐以求的好事兒,可總究無法心安理得,忐忑地想要去探問一下其中緣由。
倘若是換另個人,肯定不會如時娓這般再多嘴地詢問。只會把這“從天而降”般的好事給牢牢地抓住,生怕對方改了主意。
張清樾聽著這姑娘的話,他唇角輕揚,嗓音裡有幾分輕侃地笑意。
他說著,是虧了,但轉租書屋的朋友是位揮金如土的富二代,他無所謂這些,只想儘快把這處地方給脫手租出去,免得礙眼。
“……”
得虧鄧適不在張清樾身側,否則聽見他這番話,必定會一頭霧水。
而時娓聽到這兒,她恍然大悟地噢了聲,心底的忐忑褪去,再次高興了起來。
然後她傾訴地講,咖啡館舊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