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她的身後覆過來,擁著她,一起倒在了床上,在曖昧親吻中,兩人情到深處地倒是做了一次又一次。
春日夜晚,梁嘉謙反而是留宿了下來,第二天,時娓才去了他哪兒。
並細細回想,那天似乎是梁嘉謙第一次,留宿在時娓小而溫馨的房子裡。
記憶悄然回攏,時娓想起來後,她耳朵尖熱了熱。
她深深吸氣,睨了梁嘉謙一眼,嗔道:“你這都想的什麼啊!”
梁嘉謙眉梢輕揚地笑了笑,他手指輕揉捏了下時娓耳垂,溫熱呼吸在她頸側輕輕縈開。
他笑著對她說,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值得讓我惦念和快樂。
兩人同居住在一起後,日常的生活和那時候,似乎並沒有什麼區別。
但若是說最大的一則分別就是,時娓的酒癮似乎重了些許,每週內總有一兩天,她就要去酒櫃內挑出一支,品嚐地喝上幾口,嚐嚐味道。
而其實在分別的一年多光景裡,時娓只獨自飲了一次酒外,她就沒有在碰過酒水了。
但當重新見到梁嘉謙後,她喝酒的興致也才再次迴歸。
而梁嘉謙擔心她飲酒過多,別傷身,就制止了幾次。
但偏偏時娓不願意,她抱著酒瓶,滿臉不樂意地看他,撅嘴問:“梁嘉謙,你怎麼這麼小氣啊,是不是擔心我把你的藏酒都給喝光光了?”
並且時娓只“汙衊”他還不夠,還摟住了他脖子,嘟囔地罵他是“小氣鬼”和“孤寒鬼”,不捨得給她酒喝。
梁嘉謙聽著這姑娘的話,哼笑了一聲,簡直都要被氣笑了。
他緊緊地扣住了她的細腰,指腹揉捏地掐了一把她側腰軟肉,似笑非笑說:
“你個酒鬼,汙衊人是吧,等會兒我欺負回來,你別哼唧地哭。”
時娓臉頰泛著淺淺的粉,她埋進梁嘉謙的頸窩裡,小狗似地來回蹭著。
聽見他的話語後,她瞪大了霧濛濛地眼睛,唇瓣張了張,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可也就在梁嘉謙本以為她會小霸道地說“你怎麼敢欺負我呢”,卻未預料,她開口地第一句話卻是“梁嘉謙,我是美女酒鬼!”
她臉頰泛粉,醺醺地瞧著他,振振有詞地嘟囔補充:“美女兩個字的字首,你不能忘記啦!”
梁嘉謙撩眼看著這姑娘,他沒忍住地被逗笑出聲,只覺得他放在內心深處的姑娘太過可愛,可愛到讓他想欺負她。
梁嘉謙笑著,他低嗯了一聲,在她耳邊寵溺地喚她“美女酒鬼。”
聽到這兒後,時娓滿意地傻樂了起來,然後她摟著他的脖子,後知後覺地問,他要怎麼欺負她。
梁嘉謙眉梢輕楊地笑了笑,他託著時娓臀腿,抱著她起身。
他低頭溫柔地吻了吻她的額心,笑著嗓音很低:“你說呢?”
時娓長睫輕晃,她和小學生回答問題似地,一臉恍然大悟回:“我知道,你要在床上欺負人。”
梁嘉謙唇角輕勾,他含咬了下她的唇,溫柔語氣裡浸著撩人的壞勁兒。
他對她說,錯了,在水裡。
浴室裡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