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要反過來去教那些導師了。”
楚子風差點沒摔倒,想自己在讀書方面已經算是強者中的強者了,可要跟唐語焉這十五歲拿兩個博士學位,十七歲拿一個院士學位,而且還是哈佛跟劍橋大學的,這楚子風還真不敢去比。
“真不明白你們這些女人,擁有著這麼高的學歷,你沒事混什麼黑道呀,隨便去開家公司不是挺好的嗎!”
“開公司賺錢是俗人做的事情,我喜歡激情與熱血的生活,所以選擇走黑道!”
不得不承認,唐語焉就是她自己所說的那種人,但有點出入的是,以唐語焉的手段,她那不叫熱血,而是冷血!
“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問你!為什麼魍魎跟天兒都管你叫玉面修羅?”
“這個名號是我師傅給我取的。”
“你師傅是……”
“二十年前的西方修羅。”
楚子風又是一驚,問道:“就是與羅剎齊名的那個西方修羅?”
“嗯。但他早已經不理會世俗的事情了,可又不想他修羅的名號冷淡下來,所以就給我取了這個名號,只是因為我是個女人,所以就在修羅前面加了‘玉面’二字。”
頓了頓,唐語焉又說道:“如果我估計不錯的話,我師傅在近兩年之內應該會再出現的。”
“你不是說他已經不理會世俗的事情了嗎,為什麼又要出來?”
“因為二十年前一場未完的決戰,同時,東方羅剎也是相同,也會因為二十年前一場未完的決戰在不久之後再現的。”
一個東方羅剎,一個西方修羅,這兩個人如果打起來,那可真是精彩了,怎麼說兩個人都是二十年前的決定高手,也算的上是東方跟西方兩邊的神話人物吧。
“那到時我可一定要去看看這場世紀大戰。東方羅剎對西方修羅,錯過了可是會抱憾終生的!”
“你錯了。”
“什麼錯了?”
“二十年前未完的決戰,並不是我師傅跟羅剎之間的。”
“不是他們兩個人的決戰嗎,那是……”
“東方羅剎,西方修羅,聯手迎戰狂獅楚天雄。”
楚子風很暈,也很吃驚,問道:“你說你師傅跟軒轅臣在二十年前要聯手對付我爸一個人?”
“不是對付,而是決戰。但二十年前爸並沒有答應跟他們打。”
“我說呢,爸怎麼會傻到同時去面對那兩個高手,很吃虧的!”
唐語焉將手中的小說放下,問道:“你想聽爸當年的原話,還是我講述給你聽?”
“呃,聽他的原話吧。”
唐語焉站起身來,說道:“爸當年的原話是:你們兩個,還不配。”
“呃,之後呢?”
“沒有了,就這一句話,七個字!”
“少來了,羅剎跟修羅又不是傻子,怎麼會因為爸的一句話就嚇倒了!”
唐語焉笑道:“當年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如果你想知道的話,自己去問爸,我可不當講故事的人!”
“得,我還真不想知道。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出去一趟。”
在楚子風出門之及,還不忘嘆了口氣,無奈道:“先是一個東方羅剎的義女,現在又一個西方修羅的徒弟,我怎麼就專認識這些人呀,真不知道是我倒黴還是她們的不幸呀!”
在別墅的門口停著一輛紅色的敞篷跑車,是法拉利的,也是之前楚子風送給天兒的,天兒回神宗之後,這兩跑車就沒人開了。
楚子風想了一下,本是打算開車去的,但這樣也太過顯眼了,楚子風並不喜歡,還是給黃裳她們開比較好。
在山莊門口,楚子風攔下了一輛計程車,朝袁孝所宴請自己的地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