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卿再不懂禮,貴妃娘娘也是要敬重的。要不然別人不說,就是皇后娘娘,也不能饒了元卿。”
蕭貴妃不由得嘆息道:
“咱們元卿可是真的長大了,比以往可不一樣了。”
柳元卿幾乎閉著眼睛,都能猜著蕭貴妃要說什麼,依然低著頭,淺淺地笑了。
這些日子以來,第一個進到天邑宮的是蕭貴妃,但是,使錢給天邑宮的人,讓在她跟前遞話的,卻極多。
只不過天邑宮裡的人,全都是帝后安排的,並沒人敢在柳元卿面前,亂嚼舌根子。
其實蕭貴妃最起碼是個敢想敢做的。
另三位妃子,就真的如表現的那樣平靜?
柳元卿不由得在心底也是暗暗地長嘆一聲,現實由不得她不長大懂事。
宮裡尚且如此,明兒她出了宮,只能是更加的紛亂了。
蕭貴妃見柳元卿低頭頭,一直不出聲,眉頭一皺,像是很擔心柳元卿似的,滿滿心疼地說道:
“到底是吃一塹長一智,元卿受苦了。但要我說男人全都一個德性,元卿萬不可再像以前一樣,天天吵著什麼不許丈夫有妾的話來。元卿聽我一句話,這男人無論有多少的妾,給正妻臉面,才是最正經的。”
說完,蕭貴妃自己先掩嘴笑了,接著先前的話,又說道:
“這宮裡最忌諱的,便就是背後說聖上了,今兒我就破回例。元卿瞅咱們皇上對皇后,就知道了。我們再怎麼開枝散葉,在皇上心裡,皇后才是最值得敬重的。像咱們皇上這樣的,才是最值得嫁的呢。”
這是蘭嬤嬤來天邑宮活動,見她沒有什麼表示,所以蕭貴妃親自來試探她,並變著法的勸她來了。
柳元卿笑了笑,說道:
“以前元卿小,不懂事,竟說小孩子話,讓貴妃娘娘笑話了。貴妃娘娘要是疼元卿,再可別提先前那些個話來,元卿都要臊死了。”
一直低頭頭的柳元卿,並沒有看見蕭貴妃在聽了她的話後,眼睛明顯的一亮。
蕭貴妃一時拿不準柳元卿說得,是否是真心話。
所以便就又笑著說道:
“皇后娘娘讓元卿點選的人,可曾點選了?那日那幾個青年公子,我也瞧著了,長得也都個個精神,寫得詩如何?可有中意的?”
柳菲莫為蕭貴妃重蓄了茶,換了果盤點心,然後無聲的退到了後面。
柳元卿無聲無息地瞅著柳菲莫行事,果然是個不安份的。
再瞅離心幾個,也是在她跟前侍候的,這時候,她和蕭貴妃說話,卻都是老實地站在一邊充柱子。
柳元卿“撲哧”一聲笑了,並沒有回答蕭貴妃的話,而是伸手一指,退回到與離心幾個一排站著的柳菲莫,說道:
“在大安宮裡,就是她說引她去周嬤嬤屋裡的,是秦王呢。”
蕭貴妃自然認得柳菲莫,進來時,也曾拿眼睛偷偷的打量了柳菲莫幾回。
只不過,她看柳菲莫,也不過是個玩意而已。
根本就入不了蕭貴妃的眼。
連自己姐夫都能下手的女人,眼皮子淺成這樣,就是聰明,也不過是小聰明而已。
放著公主姐姐,巴結好了,什麼樣的婆家找不著?
就是嫁得不如奉親王世子,一準富貴人家的嫡妻是跑不了了。
再拿出些本事來,會來點兒事,有個公主姐姐、親王世子的姐夫當靠山,還不得在婆家要風要雨?
聰明的女人,當男人心口的硃砂痣,也沒有說什麼都給了人的。
蕭貴妃不由得暗自嘆氣,見過蠢的,沒見過比柳菲莫更蠢的!
明知道自己的嫡姐身份高貴,脾氣又不好,偏就非要找那不自在。
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