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什麼也比不過楚王。
一晚未睡的周淑妃,神色實在說不上好。
“來人,給我打水大妝。”
周淑妃將綠紋的度牒收到了袋子裡,掛到了腰上。
宮女、嬤嬤進來,開始為周淑妃收拾妝扮。
她現在不能去西興宮,所以,她要早些出去,在蕭貴妃的宮口,裝做偶遇。
鬥了這麼多年,周淑妃非常瞭解蕭貴妃。
蕭貴妃肯定昨晚上也是一夜未睡。
她不是擔心,而是激動的。
那麼,早上去千秋宮,肯定會比別人早。
周淑妃匆匆收拾好,有小宮女進來報說,蕭貴妃已經從她的西興宮出來。
這麼多年,脾氣還是跟以前一樣的急躁。
周淑妃嘴角泛起了一絲輕蔑的笑意。
然後也急忙忙地出了她的敘宮。
在西興宮通往千秋宮的路上,周淑妃遠遠的看到蕭貴妃過來。
蕭貴妃一改前些時候的低調,此時按品大妝,一身鮮衣,遠遠的旖旎而來。
周淑妃臉上漾著笑,迎上蕭貴妃,說道:
“還真是巧,怎麼今兒貴妃姐姐出來得這麼早?”
213 狡詐
嬤嬤、宮女均都給這兩個人行禮。
蕭貴妃很是揚眉吐氣地乜斜了周淑妃一眼,冷冷說道:
“周妹妹這話說得,皇后娘娘為東宮之主,我等本就應該早早的去拜見。倒是周妹妹很是奇怪,從敘宮,往千秋宮去,怎麼走到了這條路上來?”
對上蕭貴妃,周淑妃倒沒了最初的忐忑。
畢竟她手裡捏著的,是蕭貴妃,乃至整個蕭家的命。
秦王去守皇陵,可是,周淑妃決不能讓她的兒子,步上秦王的後塵。
周淑妃淡淡地笑了,可是,她並不想就這樣將綠紋義出去,慢聲說道:
“妹妹可聽說,幾位王爺在勤政樓門前跪著呢,貴妃姐姐就不著急?”
蕭貴妃一副胸有成竹地笑了,說道:
“我們韓王可是受了張臣的委託,出城緝拿要犯。皇上雖然一時誤會,呆會兒說清了,也就算了。至於別人嗎……”
輕輕蔑地睇了眼周淑妃,蕭貴妃不無幸災樂禍地說道:
“可就不知道了。一會兒見了楚皇后,我正要打聽打聽,這暖姑娘什麼時候成婚啊,到時,我可要準備一份大禮呢。”
她兩個站在道中說話,宮女嬤嬤們很是有眼色的,遠遠的躲著了。
在宮裡,知道得越多,越死得快。
這些個能近到貴人身邊的人,都是人精,極懂自保之道。
蕭貴妃這話,著實是氣人。
雖然沒有明說,但蕭貴妃也表明了態度。
一會兒過到楚皇后哪兒,她一準的落井下石了。
本來就沒報希望,所以周淑妃倒也沒有多失望。
看了眼蕭貴妃,周淑妃冷冷地笑了,說道:
“原來是抓人啊?就不知道是抓誰?總不會是貴妃姐姐尋了二十年的綠紋吧?”
當綠紋兩個字不期然地撞進蕭貴妃的耳裡,蕭貴妃的臉上立時一滯。
雖然她找綠紋找了二十年。
但是,她卻是連楚裡,都不敢提她的名字。
周淑妃一見蕭貴妃的臉色,便就得意的笑了:
“妹妹呢也沒別的請求,一會兒到了皇后娘娘哪兒,只希望貴妃姐姐能高抬貴手,那妹妹就感激不盡了。”
蕭貴妃很快便就鎮定了下來,看著周淑妃抬腳就要走,就像是在說別人家的事似的,說道:
“妹妹說什麼我聽不懂,別的呢我也不懂,妹妹可以直接與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