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曼說:“從字面上講,這可能是最公平的假設,可惜這不僅僅是假設。”
“你看到了這一切?你是怎麼知道的?阿爾夫問。
“我看得不多,過去3年我一直被鎖在斯卡布羅鎮圖書館,但我透過無線收聽法語廣播,瞭解時事,直到廣播停止。”
“無線廣播系統已經關閉了好幾個月了,”阿爾夫說。
“也可能有好幾年了呢。伊迪絲說道。
“是的,可能有好幾年了,”儘管那些所謂的外國垃圾已經所剩無幾,但是電視和其他一直都在的呀。”阿爾夫說。
“現在想想,幾天我們還在說呢、已經很多年沒有接到過一個愚蠢的驢子銷售電話。”伊迪絲說。
“這就是了。大多數的電器似乎已經完全不能使用了。赫爾曼說:“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我確信這一切都有某種聯絡。收音機停了以後,其餘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從“知識”中來的。”赫爾曼激動地說道。
“你說的這是什麼該死的大道理?阿爾夫的手指把菸草塞進菸斗裡。
“這是一種心靈感應。“這很難解釋。”赫爾曼停頓了一下,敲了敲他的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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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餅乾?”伊迪絲揮舞著新鮮出爐的餅乾問到。
“可以再來一點,謝謝。”赫爾曼禮貌地走到離她最近的地方。
“那麼,你為什麼來這裡?阿爾夫問。
“哦,我們需要找到新的方法來獲取食物。我們幾乎斷糧了
“這對我們有好處。讓你們都餓死,然後我們就可以“讓我們的國家重新綻放。”
“阿爾夫,你是在說真的!伊迪絲像個嚴厲的女校長一樣瞪著她的丈夫。
“好吧,你也許可以這樣想。你看到那些傢伙了嗎?赫爾曼向其他殭屍示意,他們都躺在院子裡。“他們已經表現出了比其他殭屍都好的多得多的自制力。可能是因為我的影響,雖然我不想這樣子認為。事實是:光是在英國就有幾千萬人,我們所有人都有一種本能,透過咬人來傳播我們的痛苦。很快就會有一個“不太愉快的部落”來敲你的門,這只是時間問題。但我可以向你保證,獵槍不會對可能發生的事情起多大作用。”
“也許吧,至少他們還沒到這兒,”阿爾夫划著一根火柴說,“我們會抓住生存機會的。”“不幸的是,老傢伙,既然我們知道你在這兒,其他殭屍很快也會來的。”
“如果我現在就把你們幹掉不就好了!”!“恐怕他們還是會來的,這點我沒必要騙你。當然可能時間會久一些,只有其中有一個知道,最終全部都會知道……這就是“知識”的工作原理,知道了吧。”
夫妻倆靜靜地坐著。赫爾曼挪動了一下自己的椅子。
迪絲抿了一口茶。“親愛的,你知道的,這確實是合乎情理的。收音機、電視和電話都已經完全不能使用呢。那個紫色的大球和這些東西,包括基思,他們看起來都是這樣的。我並沒冒犯的意思,親愛的赫爾曼。
“沒關係的,”赫爾曼說。“
“這一切都有些奇怪。但這是真的,畢竟,”伊迪絲說。
阿爾夫從菸斗中噴出一股煙。“假設我們相信你所說的一切,那有怎樣?你想從中得到什麼?“
赫爾曼停頓了一下說到:“我想鼓勵像我這類的人多思考一點,比方說,不單單隻想著下一隻綿羊的末日,而是要想的更遠一點。我想讓我們的殭屍學習如何種植,如何耕種,如何照料牲畜。我真的相信我們可以,更……是的,更文明。”
“更像我們,你是說?”伊迪絲驕傲地笑了。阿爾夫翻了翻白眼。
赫爾曼熱情地笑了。“我們需要讓我們的同類更加有秩序,如何更好的控制自己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