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早就知道孩子的事?那你為什麼從來不說?為什麼要隱瞞著?如果你早說我們就會多注意她一點,那也就不會發生今天的事。&rdo;
面對仲瑤的嚴厲指責,鍾珩沒有反駁,他只是信守對曉顏的承諾,這樣的結果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ldo;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曉顏什麼時候懷孕的!怎麼從來沒聽她說過?曉季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抓著仲瑤急忙的問。
&ldo;那都不重要了,孩子都沒了說那些話也是多餘的。&rdo;一向堅強的仲瑤也忍不住哭了,看到她輕輕拭淚,鍾珩深深覺得自己無心的犯了個大錯。
&ldo;對不起!我應該先告訴你的。&rdo;
&ldo;算了!&rdo;仲瑤反而安慰他。&ldo;我知道你一定事先答應她不說的。對不對?我瞭解你的個性,不用再自責了!&rdo;
仲瑤握住他的手,此時此刻沒有任何東西比信任更讓鍾珩感到窩心。
&ldo;曉顏她現在怎麼樣了?&rdo;曉季的臉上有掩不住的焦急。
&ldo;應該沒什麼大礙。對了!聯絡到仲翊了嗎?&rdo;
曉季搖搖頭,似乎欲言又止的樣子,&ldo;那……我要不要打電話通知我爸媽?&rdo;
這真是一個大難題。
***
但在三人沒有任何討論、商量之下,他們一致決定通知雙方家長。
在兩家的父母都還沒趕到時,曉顏已經由急診室換到一般病房,他們三人一路跟著,曉季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曉顏,感覺像是陌生人。她的臉上有很嚴重的擦傷,傷口較大的部分用紗布覆蓋著,因為撞擊使她看起來有些紅腫,原本及肩的長髮也因頭上的傷口而剪短。三個人站在床邊看著她。
護士幫她蓋好了被,轉身對他們說:&ldo;她可能不會這麼快清醒,麻醉的藥效還會持續一陣子,那……如果她醒了最好別跟她說太多話,病人需要休息。&rdo;她端起鐵盤走了幾步,又轉過身來再說。
&ldo;你們家屬最好只留一個人照顧就行了,別太大聲喧譁,病人需要安靜的休息。&rdo;
仲瑤開始覺得這女人有些羅唆,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不耐煩的樣子,因為她大部分的心思還是放在曉顏身上。
她蹲在床邊握著曉顏的手,那冰到心底的涼一度讓她懷疑曉顏是否還活著。
&ldo;你到底是為什麼?有什麼事為什麼不跟我說?不是什麼事都可以自己解決的嘛!搞到現在這個樣子,你看看你把自己折騰成什麼樣?&rdo;
&ldo;別哭了!她還沒醒,我看我們先到外面坐一下,你爸媽可能快來了。&rdo;鍾珩將仲瑤扶起,走到病房外去,留下曉季一個人陪她。
一出了門口,就看見急急忙忙往這跑來的仲翊,他喘得上氣不接下氣,連話都說不出口,直想往病房沖。
仲瑤立刻用整個身體阻止他,他被仲瑤的舉動攪得一頭霧水。
&ldo;我要你從頭到尾清清楚楚的給我們一個解釋!&rdo;
&ldo;什麼解釋?!我一接到電話就馬上趕來,我還想問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do;
仲翊的語氣極度不友善,他不懂為什麼每當曉顏發生事情時,鍾珩總是先他一步趕到,甚至多數的時候他已經早都把事情處理得很完美,仲翊覺得自己只不過是名義上必須負責的人,實際上有沒有他的出現根本不重要。
看到鍾珩出現在醫院,他的心情有股莫名難解的糾結,原來他還是無法釋懷鐘珩和曉顏的過去。他無法不拿自己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