婭站在二樓欄杆那邊,手裡抱著一大包的薯片,眼裡盡是好奇:“誒?這是誰呀,能讓你這麼獻殷勤啊?”
夏冬青抱著一本書突然抬頭:“是巫,叫時瀟瀟。”
婭一瞬間閃現到樓下,眼睛瞪大看向趙吏,手裡的動作也沒停:“巫?!趙吏,你還認識巫呢?活的巫?!我還沒見過活的巫呢!!帶我認識一下啊!”
趙吏指頭指了指婭:“這位少女,請你不要這麼三八好不好,那位脾氣可不好,你也不怕她……揍你。”
夏冬青想了想:“我覺得還行啊,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
趙吏回想起他和這位的第一次見面,就不由得打了個寒戰:“看你的書吧!”
婭嚼著薯片:“之前都是從史書上得知巫族,我還真沒見過真的呢。”
她真的很好奇誒!
趙吏哼了一聲:“孺子不可教也。”
那就是個惡魔!
比茶茶還惡魔的惡魔!
——
水良是將時瀟瀟視為第四個受害者的,她的防衛不過是防衛過當而已,透過略微模糊的監控也能看出來是水良先出手,試圖迷暈時瀟瀟,在附近也發現了他的車子和迷藥。
秦明對水良屍體做過屍檢,確實是失手自保致死,最重要的原因還是沒有及時搶救,這才致使送去醫院時,搶救無效了。
最終伏月的行為被各方判定為正當防衛。
而且因為水良還是三起姦殺案的兇手,法院判定水良的死是因為時瀟瀟先受到了安全危害,所以時瀟瀟下意識的行動並沒有超過界限,還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立馬報警。
最後判定:時瀟瀟屬於正當防衛,時瀟瀟與水良的死亡結果之間不存在應當承擔結果的因果關係,水良岳父一時得知訊息腦梗血死亡更是和時瀟瀟沒有直接關係,法院駁回了水良未婚妻的訴訟請求。
這些日子讓秦明極其奇怪的一件事,他隔壁的這位鄰居,有事沒事就往他家來。
只要他一下班,沒過多久,隔壁就有開門的動靜,透過貓眼就能看見伏月穿著舒適的短袖褲子和拖鞋還抱著毛絨娃娃,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站在門外。
他也不能把她就那樣關在門外。
而且每每進來一點也不見外的往沙發上一坐,一坐就是幾個小時,他嫌吵,她就乖乖的把電視音量調到最小甚至沒有聲音。
然後不一會就一副自己人的樣子癱在沙發上睡的實實在在的,叫都叫不醒的那種睡。
雖然除了這個月電費確實增加了些,其他也沒有打擾到他做自己的事情。
這已經是數不清是第多少次了。
秦明按了按眉心,開啟了門。
伏月眉眼彎彎的:“秦法醫晚上好啊。”
秦明轉身走了進去:“不太好。”
伏月撇了撇嘴,自己把門給關上了,要不是在這她睡的前所未有的香,她才不搭理這個高冷怪。
秦明坐在書桌前,伏月抱著軟綿綿的娃娃,走了進去,有些稀奇的在他的縫紉區看了看:“誒,你今天下班晚了很多啊。”
秦明:“有新案子。”
伏月嗷了一聲,看了看茶几:“遙控器呢?”
她看著秦明的床,雖然是偏灰色的床品,但瞧著軟綿綿的一定比沙發好睡多了。
秦明看著在他家猶如自己家一樣的伏月,嘆息一聲,放下了筆認真的問:“你家裡沒有電視嗎?”
伏月癟了癟嘴巴,眼睛委屈巴巴的,把下巴搭在懷裡的娃娃頭頂看著秦明:“你不歡迎我嗎?我一個人待在家有些害怕。”
現在她是為了睡一個好覺,什麼都做的出來的巫。
雖然還沒搞明白為什麼接近秦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