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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仰之誠,無時或移。今更蒙許由大學院派赴歐洲研究,足見先生愛我之切,亦無時或易也。感激之情,更非區區楮墨所可表於萬一。並希望此項使命形式先期發表,俾晚早日收束國內瑣事,以決心渡歐也。

1929年2月,劉海粟攜第一任妻子張韻士、兒子劉虎赴歐考察,同行的還有畫家張弦。在歐洲,劉海粟認識了早他兩年來歐洲的傅雷,出於對藝術的熱愛,兩人很快成為至交,傅雷法文基礎好,成了他的法文老師繼而是左膀右臂。這段時間,劉海粟創作頗豐,在盧浮宮、奧賽博物館,他臨摹了很多著名畫家的傑作,比如,倫勃朗的《斐西芭的出浴》以及凡高等其他印象派的作品。

1929年9月,劉海粟在傅雷、張弦等好友的鼓勵下,將《前門》一畫送往法國秋季沙龍參展。後來,他的《森林》、《夜月》等四幅畫又在蒂勒裡沙龍參展。在歐洲,劉海粟與傅雷一道,遊歷了很多地方,他們一起乘火車去凡高苦難人生的最後驛站奧弗憑弔,與傅雷、張弦又拜訪了巴黎美術學院院長貝納爾和其他著名畫家。劉海粟在巴黎風光無限,在1931年應德國法蘭克福中國學院的邀請奔赴德國講中國畫學,在巴黎克萊蒙畫院舉行個人畫展,其中《盧森堡之雪》被法國政府購買。巴黎大學教授路易賴魯阿教授寫序說:“劉海粟確是一位大師,因為他有他的信徒,這不但是中國文藝復興的先鋒,即於歐洲藝壇,亦是一支生力軍。”時年35歲的劉海粟第一次在歐洲被冠以藝術大師的稱謂。

1931年9月,劉海粟與妻子張韻士,朋友傅雷、張弦一起離開巴黎,回到上海。此次歐洲遊學,劉海粟可謂收穫豐厚,他帶回了大量作品,其中,《巴黎聖母院夕照》、《塞納河》、《盧森堡公園》、《盧森堡之雪》等代表作均出自這一時期。儘管在赴歐之前,劉海粟就認識並接受了印象派和印象派之後的西方現代藝術,但他還缺乏對西方藝術近距離的品評與觀摩,缺乏真實的接觸,為期近三年的歐遊,使得劉海粟彌補了這一缺失,並且,置身於西方藝術世界,更為有力地促使劉海粟去反觀中國文化。可以這樣說,劉海粟此次歐遊,奠定了他此後一生致力於“中西融合”藝術之路的基礎。

大師初長成(1)

劉海粟的歐遊之行,奠定了他探索“中西融合”的藝術道路,後印象主義風格愈來愈明顯。30年代之於徐悲鴻,也是藝術創作的高峰期,很多具有傳世經典的作品都在30年代蓬勃而出,這一時期的作品也明確地預示了他此後的寫實主義路線。

徐悲鴻於1927年9月從法國經新加坡乘船回到上海後不久,南京國立中山大學的學生聽說徐悲鴻歐遊歸國,選派了葉季英、呂斯百、徐風三位學生到上海拜訪徐悲鴻,誠懇地邀請他到南京國立中山大學任教。南京國立中山大學的前身是江蘇省立第四師範藝術專修科,後來更名為南京中央大學。徐悲鴻接受了邀請,但同時提出一個條件,因為他居住在上海,每個月只有一半的時間在南京任教。南京中央大學答應了。

徐悲鴻的好友田漢,當時正在與歐陽予倩等人一起籌備南國藝術學院(又名南國社)。田漢興致勃勃地讓徐悲鴻主持南國藝術學院的畫科。這樣,徐悲鴻就半個月在南京中央大學任教,半個月在上海的南國社任課。

田漢在南國社為徐悲鴻專門闢出了畫室,在南國社任教的半個月內,徐悲鴻整日泡在畫室裡,在這段時間裡,徐悲鴻創作了很多有意義的現實主義作品。

由於徐悲鴻在上海期間天天泡在南國藝術學院裡,很少著家,引起了妻子蔣碧薇的強烈不滿。蔣碧薇對田漢一向無甚好感,認為田漢不務正業,而徐悲鴻在南國藝術學院任教,幾乎沒有什麼收入,全是義務教授學生畫畫,這也是蔣碧薇不願意徐悲鴻留在南國社的原因之一。有一天,趁著徐悲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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