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糖衣炮彈擊中,瞬間好似墜進了蜜罐子裡,心尖都甜蜜得冒泡泡。
“我又不會開車……”她情不自禁地嬌滴滴起來,瞅他一眼:“要你給我當司機。”
賀司嶼開著車,還是笑。
那晚,周家別墅難得熱鬧。
周逸那群人一出現,你一言我一語的,房子裡瞬間就比搭了戲臺子還鬧騰。
這般情景,如同回到初見那日。
還在這棟房子裡,眾人聚餐聊笑,酒色酣濃,地方還是這個地方,人也還是這群人。
只是少了一個。
賀司嶼對面那個位置,永遠留著,卻也永遠地空著了。
聖誕的歡樂氛圍下,所有人都笑著給蘇稚杳過生日,邱意濃頻頻被周逸他們的嗓門驚到堵耳朵,無奈又好笑。
甚是想念,他們勸賀司嶼酒,要和他不醉不歸,但這回被蘇稚杳攔下了,說是他要開車不能喝,結果護著護著,把自己搭進去,雲裡霧裡地就同他們喝了兩杯伏特加。
邱意濃睡得早,照舊提前回去房間。
她一離席,聚會堪堪接近的尾聲時,不知是誰醉得狠了,猝不及防打趣道:“彥哥不在,司嶼哥話更少了。”
一桌人都在這句話裡默契地靜下來,嘴最碎的周逸都沒了聲音。
“要是彥哥在就好了……”
半晌,有人爛醉地悶悶道。
蘇稚杳雙手託著腮,酒勁上頭,幻覺面前的空位,男人透明的身影慢慢變實,他靠坐著,對著她笑。
“宗彥哥……”蘇稚杳醉得如陷夢裡,在夢裡她自由地想象著一個美好世界,淺笑著呢喃:“說不定還在世界某個角落呢,等收拾完壞人,就能回來了。”
周逸爽快地拍了下掌:“對!彥哥肯定在毒販窩裡臥底著呢,機密不能說的嘛,想死我了,等他回來非得跟他喝個三天三夜!”
賀司嶼垂著眸,全程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