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繼續跟著他們,知道他們把箱子運到哪兒就行了。等隨從們走了以後,三個組織的人先後進去探索了那個隱秘的地窖,可惜,那裡面已經空了。伯爵把寶物和金銀分開隱藏,所以這些人仍然不知道狀況。
正當那些組織的決策人物商量著要不要就在這幾天裡把博熱伯爵一舉拿下,順便解開那些箱子的真相時,沒想到,今天這傢伙摸著黑就出來了,結合之前箱子的情況,誰都知道,這裡邊兒肯定有事兒。
三路人馬一路尾隨伯爵,看到這傢伙來到城裡的馬廄,僱了一輛馬車,心急火燎地趕回了住處。然後和那個車伕一起悄悄地摸進自己的大屋裡,兩個人輕手輕腳地搬了個大箱子出來,將箱子塞進了馬車。接著,伯爵也上了車,車伕策馬揚鞭,向羅馬城外疾馳而去。
監視者們興奮異常,不管伯爵身上揹負的重大秘密是什麼,看來他馬上就要引咱們去了。
一般來說,負責監視的人都不止一個,和現代的警察盯梢一樣,總得以防萬一,萬一你一個人盯梢時去上了趟廁所,就在這五分鐘裡有飛碟降落,把你的目標抓上去並在他肛門裡裝上了巨型雷達什麼的,你也沒看見,那人類就完了。
有經驗有條件的單位派人盯梢,至少是兩人一組,跟蹤伯爵的三個組織也都是如此。白天他們有時還會派上五個人在附近轉悠,隨時準備分兵去跟蹤伯爵的隨從。
此刻見了伯爵的這種舉動,是人都知道博熱這傢伙要幹嘛,你丫是準備一個人收拾細軟跑路了吧?於是,監視者們皆是兵分兩路,一路人去向組織請示一下,當然這也就是走走形式,另一路人則立即跟上,沿途留下記號給同夥,必要時可以來個先抓後奏。
這樣一來,三路人馬不是回報去了,就是跟著馬車跑了,伯爵的住處,倒成了無人監視的狀態。誰都知道,秘密在伯爵身上,此刻伯爵和貌似是“秘密”的那個大箱子已經一塊兒倉皇出逃了,誰還去理睬那些已經被伯爵扔下的隨從們。
於是乎……在馬車走後十分鐘左右,真正的博熱伯爵和他的十二名隨從,一起從大屋裡摸了出來。至於那第十三名隨從,剛才在伯爵進屋時,他早已換上了和伯爵相同的服裝,趁著黎明前的黑暗,和那個車伕一塊兒搬著個裝滿石頭的大箱子跑路了。
那車伕也挺莫名,這大清早的,來一僱主,出手闊綽,說要出城,還整一大箱子,要不是聽到箱子裡有東西滾落的聲音,車伕真懷疑這是在偷運屍體什麼的。
而失去了監視的伯爵和他的十二名忠實部下,用人力抬著三個大小適中的木箱,向著和天一約定好的鬥獸場行去……
…………
蘇伊賽德目睹著顧問和薇妮莎二人間的博弈,他的大腦已經有點轉不過彎了,這對話完全在各種假設以及他們對於彼此間智慧的衡量中展開,就像是兩個人在探討著時間線產生多重分支後的另外n個平行宇宙,以可能發生卻未發生的現實來倒推這個宇宙中某些行為的合理性。
槍匠舔著自己的嘴唇,抬頭四十五度望天,像是發呆一樣,那表情彷彿在說:“我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你能問出來,就說明你已經猜中答案了。”顧問聽了薇妮莎的問題,根本沒有思考就這樣說道:“你們的大團長並不需要那些中世紀的金銀財寶,更沒有必要去取那些古代君王制造的、俗不可耐的黃金聖物。他要的是知識。
回顧十字軍那一次次打著宗教旗號的東征,他們在屠殺和劫掠的過程中,得到了許多屬於其他文明的寶物,其中有一樣,就是古巴比倫人的‘天空法典’,這件東西,正巧也在莫萊留下的聖殿騎士寶藏之中。
而你們的大團長,需要這上面隱藏的知識來……”
顧問說到這裡打住了:“對了,這位掌旗官的級別,是否有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