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出千的,那都難以做到併成功,賭場可不是做慈善的,而且全世界的賭場資訊都是共享的,世界上那些有名氣的職業玩家,都是不受賭場歡迎並拒絕其入場的,換句話說,就比如說我,就進不了那些賭場!”
張燦點點頭,這個的確是如此,這個人的手法,確實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倒真是沒看出來,想了想,又瞧了瞧葉東洋,倒是有些奇怪了,剛剛葉東洋不是說了,這是來考考他和鍾一山的眼力的,這眼力沒考,卻反而成了那個中年男子的賭技顯露了,應該還有雖的吧?
果然,那個中年男子又把撲克牌收集到手中,再洗了幾次,最後再從牌面上拿了四張撲克牌擺到了桌面上。
“張先生,鍾老先生,這四張撲克牌,你們能不能猜到是什麼底面?”派完牌後,那中年男子當即對張燦和鍾一山問道。
鍾一山皺了皺眉頭,盯著那四張牌的背面好一陣子,然後搖了搖頭道:“我猜不出來。”
他雖然眼力很細很強,但那是針對古董的,賭術上的眼力,與古董鑑定的眼力那是兩碼事,古董鑑定,眼力是仔細再加上經驗配合,而賭術上的動作,要想看穿,那就得靠眼力的疾敏。
鍾一山人老了,年紀大了,看看古董,那沒問題,而且他還是極強的,但要識別高手玩家的賭術,那就不是他的能力能辦到了。
那中年男子又瞧了瞧張燦,見張燦面上平平淡淡的,沒有半點表情,也不知道他看不看得出來。
葉東洋心裡也覺得張燦可能是看不出來的,鍾一山肯定是要比張燦強一些的,連他都看不出來,張燦自然也是看不出來的。
張燦淡淡一笑,在他的黑白眼透視之下,底牌自然是在他腦子裡清楚的顯現了,只是他在想著,應該要用什麼樣的方法表露出來,因為他也不能太丟了鍾一山的面子。
“張先生,你似乎有不同的想法啊,是不是猜得到這四張牌的底面是什麼?”
葉東洋見張燦若有所思的樣子,也就問了起來,想了想也笑笑道:“我可是什麼都沒看清楚,這底牌是什麼,我也一點都不知道。”
張燦當即笑笑道:“葉老闆既然喜好古董,那肯定也是有所瞭解,我想你也應該知道,這鑑定古董其實與看穿賭術的眼力根本就是兩碼事,完全不同的。”
“哦……呵呵,張先生的意思,也是沒看出來底牌是什麼嗎?”葉東洋笑了笑,又問著,不過心裡還是有些失望,畢竟這也是他的考核,這一次的生意太重要,他也不得不多加小心。
張燦淡淡道:“也不是沒看出來,當然我也不敢肯定,就隨便猜一猜吧,這四張撲克牌,我猜是黑桃a,紅桃k,梅花Q,方片J,黑紅梅方,akQJ,不知道對不對?”
葉東洋“嘿嘿”一笑,覺得張燦不過是在瞎說,順口胡說罷了。
不過派牌的那個中年男子卻是面色一變,一雙眼緊盯著張燦,眼中盡是驚疑的神色。
葉東洋嘿嘿笑著,一邊又揭開了那四張牌,只不過把牌一揭翻過來,一張臉頓時驚呆了!
本來還是嘿嘿笑著的臉色,也一下子僵住了,甚至其他人此時都被張燦的話驚到了!
桌子上的四張牌清清楚楚的擺在那兒,就是黑桃a,紅桃k,梅花Q,方片J,與張燦說的牌面分毫不差。
洗牌的時候,那個中年男子似乎是一陣亂洗,而且一直都沒將底面翻轉過來,洗牌的時候,大家也都是緊盯著的,根本就沒有可能看到牌面是什麼,而張燦連牌都沒有摸一下,也不可能由他做到弊,他怎麼會猜到那麼準確的?
對道是巧合?
其他人,包括葉東洋,此時都覺得張燦猜準了就是碰巧猜到的,不過那個派牌的中年男子卻不是這個想法。
他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