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劍原本吃水果吃得很high,正往下嚥,一轉眼聽見文啟霖的吩咐,差點沒噎著。
黑暗中,他瞪了瞪文雯,這個倒黴妹妹,好好地提什麼加點料,他們好不容易轉移話題,現在又轉回來,還得繼續講。
“臭小子,你瞪誰呢你,別以為我看不見,找揍呢。”
文雯有父親的維護,囂張地衝著文成劍做鬼臉,惹得身旁的文啟霖一會嚴父一會慈父,在兩種狀態之間來回轉換。
文成劍嚥下嘴裡的桃子,“就是,就是綁著吊在樹下,然後等著動物來。”
文雯拆臺,“他們站樹底下煽風。”
“扇風?”
“拿啥?”
“老三,這是誰想出來的主意?”
文啟康早就預料著被點名,“父親,是我,我想的,嘿嘿。”
“好你個老三,專門整些歪門邪道,帶壞孩子,你還有理了。”
“父親,你有所不知,最後效果賊好。”
文成斌忍不住了,“祖父,三叔這個主意賊好,那大樹葉挑的真不賴,扇起風來,呼呼地,那個草香飄啊飄啊,多少動物,前仆後繼奔赴而來,哎呦,我跟你們講......”
只見文成斌的嘴,一張一合,巴拉巴拉,說得唾沫橫飛,表情極其豐富,一會高呼,一會低音模仿,猶如說書人,觀眾的情緒被他拿捏得準準的。
趁著文成斌歇口氣時,文成劍靠近文啟霖和文啟源,語氣神秘,“父親,二叔,我們收穫了十幾匹馬,活得,看著還,不錯......”
文成劍的話成功讓附近的幾人震驚。
“十幾匹,馬?還是活的?”
“哎呦喂,這運氣?”
“那麼些,藏,哪,了?”文啟霖不敢相信,這樣的聽聞實在超出他的認知太多。
文啟源好奇兼興奮地等著他的回答。
文雯湊過來,邀功一樣,“爹爹,二叔,放心,我給藏得好好的,有機會取出來,擠一擠,能坐下咱家人。”
“嘶。”
這口氣大的讓大家都倒吸一口氣,險些嗆著老人家。
“雯兒,咱這樣會不會太張揚,祖父有點想大笑,怎麼辦?”
文雯自己先忍不住,“哈哈哈,祖父,您悠著點,偷著樂吧。”
“呵呵呵......”
文啟霖有點無語,“爹,您老怎能這樣,這不是寵壞孩子嗎?他們這麼胡鬧,以後的路怎麼辦?”
“咳咳,大郎,雯兒,你們父親說得在理,你們幾個都聽著點。”
文元謙最後對摟耙子幾人,一一指著警告一番。
文啟霖看看這兄妹倆,頭痛無比,原來看著憨厚老實聽話的大郎,才出去覓食幾天,怎地跟換了個人似的。
他再看旁邊這個瘦弱的閨女,哪裡還有他出戰之前的痴傻樣,一臉鬼精靈,睫毛忽閃忽閃,眼珠滴溜一轉就一個主意,簡直就是三四歲時的頑皮樣。孩子遭了大罪,蒼天有眼,她總算是康復了。
罷了罷了,現在這樣,大家一起總好過分崩離析。
文啟霖甩掉腦袋裡的胡思亂想,想了想,斟酌著問:“你們是怎麼馴服它們的,還,還收了?”
文文言簡意賅,“一開始我們躲在暗處,有幾匹小馬駒聞著味過來,我就收了,沒有馴服。”
“胡說,不馴服豈不是容易受傷。”
“雯兒,你可有傷著,老實和父親說。”
“父親,我沒有傷著。後來都是大哥和二哥帶著我跑。”
“跑?怎麼跑。你們還趁機練功了?”
文成劍和文成斌對於這個很有資格發言。
“父親,我和二弟一邊一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