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只能聽到鈴聲,門口的人卻怎麼也聽不見吳先生的喊聲呢?
不等吳先生反應過來,門就砰的一聲被狠狠的踹開。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吳先生嚇得呆愣在原地,眼睛死死的盯著門口。
“張陽?”劉雨墨見到門口站著的居然是張陽,頓時欣喜萬分。
不知為什麼,當看到張陽出現在門口的那一刻,心中的擔憂與害怕瞬間蕩然無存,轉而更多的是欣喜。
“你還站在那裡幹什麼,還不趕緊過來?”劉雨墨反應過來,小跑著到張陽跟前。
“張陽,你怎麼……哎喲好疼!”
劉雨墨話沒說完,張陽就毫不客氣地賞了劉雨墨一個糖炒栗子。
劉雨墨揉了揉被敲疼的額頭,楚楚可憐地看著張陽。
張陽見了居然覺得有些心軟,不過他還是沒好氣地說道:“讓你長長記性,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這麼莽撞就自己跑來這麼危險的地方赴約。”
“切,又沒真的發生什麼,至於敲得那麼用力?疼死我了。”劉雨墨聽後用僅自己能聽見的聲音,不滿地小聲嘀咕著。
“你說什麼?”張陽那靈敏的聽覺自然聽得清清楚楚,隨即狠狠瞪了劉雨墨一眼。
劉雨墨見了害怕地低下頭,不敢再跟張陽對視。
心中還在好奇張陽是不是聽到自己說的話了,但是自己明明說的聲音很小,應該只是單純的還在生氣,想到這裡這才鬆了口氣。
殊不知,劉雨墨不知道張陽的聽覺簡直就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你,你是誰!為什麼能進來?我的保鏢們呢?”
吳先生見到進來的人是張陽,看著似乎還跟劉雨墨關係匪淺,不滿地對著張陽連聲質問道。
張陽努努嘴,道:“都在門口呢,只不過我見他們站在門口太辛苦,好心讓他們都躺下休息會兒。”
原來早就在劉雨墨進去後沒多久,張陽就注意到門口突然來了幾個穿著統一黑色西裝的保鏢就蹲守在門口,似乎在時刻等待著命令,隨時可以進去。
張陽一眼就看出這為首的保鏢就是在片場時,跟在吳先生身後那兩位中的其中一個保鏢。
確認是吳先生的人後,張陽瞬間明白吳先生的詭計,毫不客氣地直接就用快到只剩下殘影的速度給這幾人一人一個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