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此事。”
說完,急匆匆的向采薇告辭,心急火燎的出去辦了。
曲中人走後,采薇給南宮逸寫了一封信,告訴他晚上她要到大營去,給三軍將士改善伙食。
因為鸚哥不在,她寫完信後,叫來了小二,讓他替自己跑一趟,將那封信親自交到南宮逸的手中。
小二得了采薇一兩銀子的打賞,樂得見牙不見眼的,當即屁顛屁顛兒的去了,剛出去就轉了回來:“小姐,外面有一位自稱是沈小姐的小姐要見你!”
采薇說:“請她進來,你出去辦事吧!”
“哎,是,是。”
小二樂顛顛的走了,前腳剛走,後腳沈菊花就進來了。
“采薇,你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沈菊花是個直性子,肚子裡藏不住事兒,一聽到丫鬟的話,當即就從家裡跑出來了,不當面問個明白,會把她給憋死的。
采薇笑著瞅了她一眼,見她的臉蛋兒走的紅紅的,額上隱隱有汗跡,連氣兒都喘的不夠均勻,一見便知是跑來的。
“瞧你,滿頭大汗的,先坐下喝盞茶!”
她將一盞花茶擱到了沈菊花的面前,又順手遞過了一塊帕子。
“哎呀,采薇,你就別賣關子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說的那句沒頭沒腦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采薇依舊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淺笑笑意:“先別忙著問我,你且先回答我兩個問題。”
“你說,你說……”沈菊花急不可耐。
采薇啜了一口花茶,抬起眼直視著沈菊花,淡聲問道:“這些年,彥姨娘的身子如有不適,是請哪家的大夫來調理?”
“時珍堂,何大夫!”
菊花脫口而出,“這些年一直是這樣,彥姨娘只相信何大夫,她們一家子有病,都是何大夫給瞧的,別人給瞧她還信不著呢!”
“那她懷孕時呢,也是何大夫給安的胎嗎?”
“是的,不論是懷孕安胎,還是平時有什麼不舒坦的地方,都一直是何大夫給瞧的,怎麼?有什麼不妥嗎?”
“那她生產呢?在哪請的穩婆?你父親可在身邊?”
提到彥姨娘生產,沈菊花的神色頓時憤懣起來,她氣沖沖的說:“她的三個孩子都是何大夫的老婆給接的生,生沈芙蓉時,爹還是青縣的縣丞,那時爹奉縣太爺之命去流沙鎮查一起案子,可巧她就提前生產了,過後還誣賴是我娘欺負了她,氣得她早產,爹爹不分青紅皂白,為此還和我娘大鬧了一場,將我娘管理中饋的權利給了她,幸虧我孃的
幸虧我孃的嫁妝豐厚,不然這些年,我跟我娘指不定恓惶到什麼地步呢!”
采薇聽了,暗暗心驚,堂堂的縣太爺府邸,竟然是一個青樓出身的姨娘來掌管中饋,聽起來真是駭人聽聞,想必這位沈老爺一定對這位彥姨娘寵到了骨子裡,不然,也斷不會做出這種遭人詬病的事,讓天下人恥笑!
“那你的兩個庶弟呢?彥姨娘生他們時,你爹可在現場?”
“沒有,生沈康時,剛好祖父去時,爹爹去鄉下奔喪了;生沈廣時,正巧碰汴州府府尹大人的爹爹過七十大壽,爹去汴州拜壽了……”
說到這兒,采薇已經都明白了,傳言不謬,這位彥姨娘和她的孩子果然有問題!
“采薇,你神神叨叨的問了半天,到底是什麼意思?”沈菊花一臉的茫然。
采薇認真的說:“菊花,要是我告訴你,彥姨娘她根本就沒有生育能力,而她所生的三個孩子都是彥姨娘串通何大夫夫妻,偷偷抱來的,根本不是你的親弟弟和親妹妹,你信嗎?”
菊花:“……”
采薇說:“我只道我這樣說,你會覺得不可思議,但是現在不是你吃驚發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