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肯定不是。”
“那他就真是骨頭和嘴都一樣硬了,咱們也不能鬧得太過,怎麼辦?”
“要不然送警局算了,我看他的id八成是偽造的。”
“不……這個人……我看不如這樣,叫達爾文先生過來瞧瞧。”
“需要驚動他嗎?”
“是的,我親自去叫,你們看好這傢伙。”
他們以為離得遠,說話聲音又低,對方就聽不到,其實對話中的每一個字,都被賭蛇聽得清清楚楚,他的表情雖然沒有變,但心裡清楚,目的基本已經達成。
不到十分鐘,那名離開的西裝大漢回來了,他身後跟著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長相很平凡,穿著也只是普通,各方面來講,都屬於扔進人群完全不會被注意的型別。
但賭蛇和他目光接觸的瞬間,就知道,這名男子手上沾的血,未必比自己要少。
“你們都出去吧。”達爾文也只看了賭蛇一眼,就得出一個結論,這三名手下留在這兒也沒用,真動起手來,他們只是累贅。
待三人走出了屋子,達爾文緩步走到賭蛇面前:“應該不需要我幫你解開手銬吧?”
賭蛇背後的手銬應聲落地,他的雙手很平穩地放回身前,完全不像是剛剛遭人毆打過,“你們賭場的待客之道頗為粗魯。”
“讓你感到不愉快的話,我很抱歉。”達爾文道:“不知閣下尊姓……”
“你是叫達爾文對嗎?”賭蛇很不禮貌地打斷了對方的話。
“怎麼,我們以前認識嗎?”
“你可以告訴你的上級,‘賭蛇’想要見澳門這裡的負責人,讓他儘快安排個時間。如果你的上級許可權不夠,那你就讓他再去找他的上級,高層中總會有人知道我名字。”賭蛇說完,起身就欲離開。
“等等。”達爾文道:“即便我按照你這個來路不明的人所說的去做了,那我又應該去哪裡找你呢?”
“我會再來找你的。”
“哼……只是報個名號就想離開嗎?假如是hl的探子在給我下套……”
達爾文的後半句話被噎了回去,一把修指甲的銼刀抵住了他的咽喉,賭蛇在一瞬間就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你的導師有沒有教過你,無論去任何地方,哪怕你光著身子,至少得保證五米內得有一件唾手可得的,可以殺人的武器。”
達爾文的脖子半厘米都不敢轉動,他瞪大了眼珠子,心中驚道:難道這人是導師級別的高階刺客?
“我明白了,我會幫你向上面傳達的。”
在達爾文回話以後,那把銼刀也從他脖子邊消失了,賭蛇如鬼影一樣,無聲地退後了一步,便與黑暗融為一體。
沒有開關門的聲音,沒有腳步聲,連呼吸聲都只能聽到達爾文自己的。
這樣整整站了一分鐘,達爾文才敢回頭,而此時的房間中,也只剩下他一個了。
也許以能力級別而言,他並不比賭蛇低,但剛才那一刻,達爾文的心跳都幾乎靜止了,他感到到生命被掌握在別人手中,隨手即可碾碎。這短暫的交手,就如同死神的斗篷輕撫過自己的咽喉,身為一名刺客而言,他的級別實在差太遠了。
…………
亞空間,虛擬平原。
血梟和神鑰化為兩道虛影,交錯碰撞,拳腳相交時爆發出的衝擊力在空中引發一陣陣沉悶的響聲。
“喂,這樣打下去,會不會波及到我們。”左道蹲在遠處,邊看邊對閻空道。
“呵呵……所以你蹲著而不坐著?”閻空笑道。
左道回道;“幹嘛?我嫌地上髒不行啊?”
“他們都沒有盡全力,血梟在這裡能得到的‘惡’不多,而神鑰也沒有用能力,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