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就是在這兒開始了組織的傳承,他的弟子沃爾李奧後來被稱為阡冥歷史中最強的刺客,是宗師中的宗師。”左道像個觀光客一樣,坐在飛機靠窗的位置,對身邊的槍匠說道。
“這故事你聽賭蛇講的?”槍匠問道。
“不是,我前一陣兒和雙鷹郡的阡冥高層進行了幾次外交會晤,聽他們講了不少這種故事,其實也沒辦法,我這邊沒什麼話好講的,我總不能告訴他,逆十字成立不到一年,成員不過十幾個吧?”左道回道。
天一的座位和這兩人只隔了一條過道兒,他插嘴道:“他們的故事你也別太當真,畢竟時代不同了,現代人的體質和壽命顯然那要高於那時候的平均水準,單論刺殺技巧和身手,賭蛇未必會輸給那兩名古時的宗師。”
“準備起飛了,都坐下,繫好安全帶。”會計的聲音從廣播中響起。
這架飛機可比顧問他們來到此地時的那架舒適多了,內部設施和私人客機差不多。
薇妮莎單手撐著腮幫子,望著窗外,一言不發,顧問坐在她身邊,也不往她那裡看,只是說道:“期望有奇蹟發生那是不可能的,這條被炸斷的公路已經封閉了幾個月了,不會有車經過的。誰讓你們對羅馬的重建如此不上心呢。”
“你們能造出這種擁有光學迷彩、反雷達監測的飛機;你們的飛行員能在這種起飛距離小於五百米的地方降落;你們能暗殺天衛;能侵入世界上任何一臺計算機;還能摧毀潮汐監獄這樣的地方。”薇妮莎的語氣聽上去不溫不火:“聽前面那兩個傢伙聊天所說,阡冥貌似已經是你們的同黨了。而前不久銀影在巴黎的行動過後,也出人意料地把我們在背後指使的事情公佈了出去,這也和你們有關係吧……”
顧問道:“嗯,分析得都對。”
薇妮莎接道:“可我還不是不明白,你們想幹什麼?如果抓我是為了威脅鋼鐵戒律,為什麼又要讓蘇伊賽德把天空法典送回去?要挾和幫助同時進行,到底算是什麼意思?還有你們之前在龍郡做的事情,以及釋放地獄島囚犯的行動……若說你們單純是為了挑起紛爭,製造混亂,我看不像。但要說你們有什麼明確的目的,比如錢、地盤、權力等等,同樣無跡可尋。”
顧問笑道:“別說你不懂,連我也不是很明白。”
“不想說就不想說,何必用這種站不住腳的謊言來敷衍我。”薇妮莎道。
“沒騙你,我確實不知道老闆到底要幹什麼,當然,他告訴了我一個很大的計劃,並且說了大致上要分幾個步驟,可說實話,我不知道這個計劃實現以後,他能得到什麼好處。”顧問回道。
飛機這時開始移動,從遠處還看不出什麼端倪,但如果在百米之內,就能明顯看到機身表面的光學迷彩在運動中有模糊閃爍的跡象。
“我應該早點兒殺了你的,即便永遠找不到天空法典,那也值得了。”薇妮莎嘆道。
“你太高估我了,一個人,改變不了世界。”顧問竟謙虛了一把:“不過,一群人或許可以吧。”
…………
羅馬,鋼鐵戒律總部。
“事情的經過就是如此,這就是……天空法典。”蘇伊賽德親自將那塊石板交到了鋼鐵戒律的大團長——切薩雷。巴蒙德的面前,並敘述了整個遺蹟探索過程中發生的一切。
切薩雷。巴蒙德,現年四十四歲,狂級能力者,能力歸於“秩序破壞”類,鋼鐵戒律大團長兼教皇。
他的地位要高於任何一個反抗組織的領導者,如果非要說出區別在哪兒,那隻能把他比作邪教領袖了。在信徒們眼中,這個男人就像是二十一世紀出生的耶穌,他既是信仰的傳播者,又是信仰的一部份。
“逆十字的人,在羅馬,在鋼鐵戒律的心臟,擄走了我的女兒。”切薩雷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