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子眨了眨眼道，
“我叫望月……”
待到第二日，馮老六上樓來向二位請安，又過來見顧公子夫妻時，就見得這甲板上多了一隻小王八，正扒拉著粗壯的四肢四處爬爬走，馮老六奇道，
“咦……幾時多了這麼一個小玩意兒？”
顧十一笑眯眯道，
“昨兒那麼大的浪頭，也不知是哪一道浪捲了這麼一個小東西上來，我瞧著好玩兒，便把它養起來了！”
馮老六聽了便道，
“這也是它運氣，能得公子爺的喜歡，像這樣的小東西，我們這裡那是不知有多少，百姓見了便將它們請走，不許在家裡的待著的……”
“哦……為何不許在家裡待著啊？”
顧十一奇怪問道，
“這玩意兒肉雖不多，但燉成了湯也能補補身子的……”
馮老六聽了連連擺手，
“這可不能吃！不能吃啊！”
顧十一聞言更奇了，心中暗道，
“這南明國雖說在山區，可山溪水澗裡也有魚蝦鱉龜之類的，有遇到大的，山民們也是會拿回去燉湯吃肉的，怎麼這大淵之地的百姓反倒不吃了？”
見她一臉疑惑，馮老六便解釋道，
“前頭同公子說過，我們這大淵之地乃是水澤，早前的先民盡數落入了深淵之中，便有傳說……這鱉龜一類的乃是當初那些先民魂魄所化，因而我們這裡的百姓是不吃龜鱉一類的，若是它們爬進了家中，便當是先人來見面，會喂一些肉食，請了它們離開！”
“哦……原來如此！”
顧十一點頭，心中暗道，
“他這麼一說，真要吃這些東西的肉，確是有些膈應，怪不得他們不吃！”
馮老六走後，顧十一一面同蒲嫣瀾在甲板上喝茶，一面說起了馮老六口中的傳說，那甲板上飛快爬來爬去的小王八卻是停了下來，衝她們仰起了頭，綠豆小眼眨呀眨的，顧十一彎腰把它捉起來，放到茶桌上，
“你想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