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承認自己適才純屬胡說八道,信口胡扯道:“機密之事怎可隨意談與外人,我與道友素昧平生,沒理由將自己多年的研究成果隨意講給道友聽,道友還是放手吧。”
說吧,用力睜開中年書生,慌不迭地離開了。
中年書生訥訥地道:“是我冒失了,對了,他說他在研究這雲紋,那麼我用有云紋的古器與他交換,想必可以得知一些訊息了。”
一念至此,中年書生臉上的黯淡立刻一掃而光,興高采烈地離開。
剛剛離開小攤沒多久,葉長生竟然又感覺到有人在追蹤自己,不由略微有幾分恚怒,忖道:“難道我看上去很好欺負麼?上次是那個花嘯天,今天又不知道是誰。”
不過他混元金磚和雷符都已經祭煉地頗為純熟,而且底牌甚多,倒也不懼,繼續四處閒逛著,沒事幹還去凡人的小攤上瞅瞅。
追蹤之人卻也好耐性,不緊不慢吊在葉長生身後數丈之處。
半個時辰後,葉長生失去耐性,左看右看,往前緊走幾步,卻看見了上次那個幹掉花嘯天之時的小巷子,於是心中一動,向小巷子行去。
正是,貿然追蹤小煞星,殺人放火死衚衕。
追蹤之人也不掩飾,跟著葉長生便進了小巷子,將葉長生堵在了巷子深處。
葉長生緩緩回過頭來,便看見一條極高極壯的大漢。那大漢足有兩米高,古銅色面板,一臉彪悍,正惡狠狠地望著自己。
神識掃過,葉長生估計這壯漢修為不低於練氣八層,便道:“道友這是何意?”
大漢冷冷地瞪了葉長生一眼,忽然開口問道:“花嘯天是你殺的?”
葉長生瞬間明白,此人乃是多寶閣的人,心裡有了底,雙手抱胸,一臉不屑地望著大漢:“我道是誰,原來是喜好殺人奪寶的‘奪’寶閣的人啊,不曉得今天又有多少去買法寶的道友不幸死在閣下手中呢?”
大漢卻絲毫不為所動,一臉怒意:“小子,你怎麼殺掉花嘯天我完全沒有興趣,我只想問你,你到底對玉棠做了什麼?”
葉長生說話間絲毫不客氣:“我對她做了什麼,貌似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啊,貌似和道友沒有關係吧,怎麼,難道道友你對謝玉棠有想法?呵呵,道友口味可真重啊,小心哪天晚上腦袋被摘掉都不知道。哦,是我說錯了,道友和謝玉棠分明是一丘之貉,想必分外投緣才是,哈哈哈。”
大漢臉上怒色越來越甚,一字一句地道:“你這是自己找死,須怪不得我!”話音未落大漢手中憑空出現了一張火紅色的長弓,下一刻,大漢張臂一拉,登時將火紅色長弓拉的滿月,再放手時,一道紅色流光在大漢鬆開手之時瞬間跨過數丈距離,離葉長生距離已經不足五尺。
葉長生渾身汗馬都炸了起來,雖然早有準備,但是這大漢出手的犀利程度還是超出了他的想象,心念一動之際,眼前憑空出現一塊板磚,正正擋在了紅色流光前面,正是混元金磚。
混元金磚在那流光一擊之下向後跳了數尺,這才恢復控制,但終於將那紅色流光擋住了。
大漢手中不停,弓弦連拉,又是兩道紅色流光飛過,但是擋住了第一擊的葉長生卻已經反應了過來,心念一動,混元金磚立刻化為尺半寬,三尺高,攔在自己身前,將餘下兩道紅色流光盡數擋住。
大漢又驚又怒:“可惡,居然將混元金磚完全祭煉了。”
混元金磚乃是金土二系法寶,需要金土兩系靈力控制才能將威力發揮到最大,但是兩系同修的修士少之又少,因此這混元金磚才在多寶閣擺了那麼久而沒有賣出去。大漢對葉長生的功法不是很瞭解,但卻不認為他可以完全祭煉混元金磚,因此他認為僅憑一系靈力祭煉的混元金磚不可能擋得住自己這長弓射出去的紅色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