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甲士面對水柔怒聲問責,一個個深感大禍臨頭,唯唯諾諾,並在心下叫苦不迭。
同時也引得城門口過路的行人,一個個紛紛唯恐避之不及,躲得遠遠的,旁觀看著。
葉楓跟烏臺等人則是在旁怒目而視,一想到若非這四人膽大包天,獅子大開口,要收十塊靈石進城費,那墨蝶也不可能將火羊龍獸給顯擺出來,耀武揚威。
念及於此,包括水柔在內,就是那葉凡跟烏媚,也都深感無名火起,怒不可遏。
葉楓則是語氣不善,對專門喊來,一名披盔戴甲,威風凜凜的魁梧壯漢,皮笑肉不笑道:
“南宮統領,這四人我們可要看著嚴肅處理,應該沒問題吧!”
被稱南宮統領的魁梧大漢,一抹額頭之上的冷汗,再一看明家烏臺,以及水家水柔。
有這三大家族勢力,一起同仇敵愾,只怕自己都會受到牽連,吃不了兜著走,又豈敢說半個不字,當即怒氣勃發道:
“來人,將這四人打入大牢。”
“是。”
四名甲士立時面若死灰,深知在劫難逃,如拖死狗一般,被數名甲士給扣押帶走。
與此同時,水柔,烏臺,葉楓等人,自是一道而去。
“只不知經我這麼一番招搖過市,將會釣到多少條大魚上鉤?”
然而此刻,墨黑果真回到聚寶商行商船上,自己所在的艙房裡,暗自低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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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刻,包括那司徒南在內,咸陽城內所有欲要進入冰神宮遺蹟,夢寐以求想要藉助天一泉池九品築基,各大家族年輕一輩子弟。
無不在暗地裡謀劃,如何伸出橄欖枝,將那家境貧寒,擁有火羊龍獸的墨蝶,給招攬賄賂?
並且也已打探跟蹤到,墨蝶就在聚寶商行商船之上,倘若貿貿然登船搶人,絕非明智之舉。
“砰砰砰!”
隨著一天過去,日漸西斜,在艙房裡手持靈石盤膝修煉的墨黑,卻不等來了敲門聲。
“這是找自己,興師問罪來了嗎?”
墨黑緩緩睜開眼,將手中靈石收入儲物戒指裡,不發一語,一揮手便將艙門給開啟。
“瞧瞧吧!”
不等墨黑開口,卻不只見,葉楓不由分說,將一枚玉簡扔出,語氣淡然。
墨黑下意識將這枚玉簡接在手中,先是用狐疑的目光,掃視了一眼葉楓,烏臺,水柔,葉凡,烏媚五人,這才將之貼於眉心。
“啊……”
剛一等墨黑,將神識探入這枚玉簡內,卻不身臨其境,置身在一座監獄當中。
耳濡目染看到,那四名索要自己,十塊靈石進城費的甲士,正遭受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
真可謂是讓墨黑看得觸目驚心,切身體會到,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見這面目醜陋之人,大驚失色,葉楓等人,這才露出滿意的殘忍笑容。
更是隻聽那烏臺陰惻惻笑道:
“這四人雖說徇私舞弊,強行收取你十塊靈石進城費,倒也沒什麼?但何奈竟間接致使你將火羊龍獸暴露了出來,那他們四人可就罪不容誅了。”
聽得這話,墨黑又如何不明白,這幾人的用意,無非不是對自己殺雞儆猴,以儆效尤。
水柔跟著俏臉一寒,冷冷道:
“你可知道,其中一名已是築基期的甲士,即便是出自於塞北血劍堂,不也一樣在我三大家族面前,被折磨得像是死狗一樣死去,而你即便真是來自於天靈界蜀山劍派,我看也未必有人能保得住你。”
那護衛隊長葉楓偽善笑道:
“所以我想墨蝶道友應該是聰明人,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