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就能讓我聖學院為他連連破例,你這也未免太小瞧了聖學院,還是太小瞧了老夫的眼光。”
“這……”
血冥當然也略有所知,有關於這丁玉白的些許事蹟。也深知這聖學院,為丁玉白破例數次,可以說是大開方便之門。
念及於此,微微遲疑過後,血冥有些難以置信,揣測問道:
“莫非……莫非……他來自魔界!?”
“魔界,你倒也不笨,既如此那我就再隱秘告訴你,他究竟來自魔界何種身份?”
高閣老言完之後,卻是直接對其傳音兩個字。
“什麼?魔……魔子……”
這一下子,血冥瞬間呆滯住了,萬萬沒想到,丁玉白的身份,竟然是魔界魔子,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這根本就不是他們這種小角色,所能招惹得起的。
簡單來說,這就好比如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自己就如同是一隻小小的螻蟻,竟然敢參與到兩頭大象的博弈中去。
這不明擺著自己去找死不說,還連帶著將整個種族,也都捲入萬劫不復之中。
“通宿老怪!你好!你很好!”
念及於此,霍然心驚的血冥,自是將怒氣,撒在了通宿老怪身上。
難怪這老東西,竟會好心站在自己這方,還要袒護自己,眼睜睜看著自己將這小子,煉成血奴而無動於衷。
原來通宿老怪這老不死的,早就知道這小子的底細,這是在讓自己去試探虛實,火中取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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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念至此,血冥再深深看了丁玉白一眼,沒曾想這小子,城府竟如此之深,如此具有膽識。
真敢不畏生死,向自己叫板,全然是因為仗著自己,乃是魔界魔子的身份。
這就好似一個超級大國來的皇子,雖然確實弱不禁風,不堪一擊。
倘若血冥僅僅只是亡命天涯的流寇,隻身一人,也就是俗稱光腳不怕穿鞋的。
當然會毫無後顧之憂,將丁玉白給殺了出氣,從此過上逃亡生活。
然而事實上,血冥還有自己的族群,身後更是有著上億的族人。
難道僅僅因為丁玉白一人,從而讓自己的族群跟著陪葬,這血冥怕不是真的喪心病狂了。
再則,現如今血冥就是想動手,但有高閣老保著,還有犬戎,以及洛幽然相護。
至於北洋域的碧戈潮是何態度,但肯定是樂見其成,從而見機牟利。
如此一來,血冥深知孤掌難鳴,這些傢伙也肯定不會輕易出手,只會另想它法謀取。
丁玉白將嘴角溢位的血漬拭去,直言不諱喊問道:
“老賊,你可還想要,我從混沌古碑上,獲悉的空間之術?”
“你這小子!”
血冥因得知丁玉白的身份背景後,自然是甚為忌憚,這一下子,真可謂是,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
除非自己真的是孤家寡人,豁出去了,不管上億族人的生死存亡。
當然,若真惹毛了,說不得血冥可就要鋌而走險,買兇殺人,然後再殺人滅口。
雖然冒有風險,但只要做得天衣無縫,滴水不漏,還是值得一試。
當然前提是這丁玉白,別太得寸進尺,做得太過分了。不然遭受殺身之禍,那也是咎由自取。
正如,閻王好惹,小鬼難纏。在這幽冥界,喋血殺手那可是多了去了。
與此同時,血冥對丁玉白小小年紀,這份膽識心計,卻也深感欽佩,頗感匪夷所思。
原來不是,丁玉白之所以悍不畏死,一方面是因為仗著自己魔子身份,深知道自己定然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