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它不同,它會毀掉生靈的存在。如果它將整個世界的人都囚禁了,那麼這顆星球上就不會有人類這種生物了。”
“...”王啟仁心中大驚,雖然沒用心聲回話,但心情的變化是逃不過災厄的感知的。
“我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王啟仁便將昨晚從災厄那裡聽來的說給了舜幾人聽。
“老大,行動吧..”
舜環視眾人,點點頭:“準備的也差不多了,如果真的如同災厄所說,那這些鎮民就不能不管了。行動吧。”
幾人各自奔向工作崗位,王啟仁帶著小七,檸檬二人直奔學堂。
由東西方歷史給學生們科普了神教與邪教的區別,最後又講了個籠中的金絲雀的故事。
孩子們對更深層的意思聽的似懂非懂,倒是對故事中的內容頗為感興趣。
“啟仁老師,那神教和邪教的區別在哪裡啊?感覺都會有許多人追隨。”
“區別在於目的。教會之所以會成立,為的是人心中的信仰。只要存活於世,那麼內心中有時不堅定,猶豫時,人總會需要藉助一些外界的力量干預本性。神教也好,邪教也罷,利用的就是人這種心理。只不過神教多是教人向善,但行好事,莫問前程。而邪教更是會利用人心的脆弱,來完成自己的佈局。只不過有些邪教表面上會偽裝的比神教還要光明正大罷了。”
學生堆後邊的張磊終於是聽不下去了:“那個,啟仁老師,您出來一下。”
王啟仁點點頭,面無表情的跟了出去。
“磊叔,您有什麼事?”
“哎呀..我聽了你這麼多日的課都講的很好,怎麼今天突然講這些?那些孩子們聽不懂的!什麼邪教神教的..那都是唬人的,你別給小孩子們講這些啊。”
王啟仁露出一抹精明的笑容:“哦?所以磊叔您也知道有些東西是假的?”
張磊面色一滯:“你..你在說什麼啊仁小子?什麼..什麼東西是假的?”
王啟仁並未直接回答,只是拍了拍張磊的肩膀道:“磊叔,金絲雀不屬於籠中。而一隻金絲雀若是在籠中待久了,它會忘記自己是一隻金絲雀,忘記自己本該生活在何處。一隻忘記了,那是它悲慘的命運與飼主個人的卑劣。若是一群金絲雀都被囚禁在一座巨大的鐵籠中,那這個世界就太可悲了。”
“你..你在胡說什麼啊,老漢我年紀大了,聽不懂這些..你莫要亂講了..”張磊說著驚慌的後退了幾步,緊接著跑出了學堂。
看著他匆忙離去的背影王啟仁嘆了口氣:“自欺欺人..痴迷於這種苟活的命運到那時才是盡頭呢?”
他搖著頭又回到了教室,至於在走廊內的談話學生們聽不到,教室內的小七和檸檬自然聽得到。
二人同樣用擔憂的眼神望向王啟仁,張磊就這麼跑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去找邱長鶴了。
王啟仁知道,他們三人心裡都清楚。不過王啟仁只是淡淡一笑回應二人。
隨即看向那些學生們緩緩開口:“同學們,現在給你們講最後一節課。人的自我意識。”
說罷王啟仁在黑板上用極短的粉筆頭寫下了四個字,分別是自由,牢籠。
“你們認識這四個字嗎?”
學生們七嘴八舌的發言:“當然啦啟仁老師,這是自由,和牢籠嘛!之前韓夢老師給我們講過的!”
“那你們看這四個字看出什麼區別了嗎?”
“區別?”孩子們一臉茫然,明顯不懂王啟仁話中的深意。
“其一,自由二字條條框框,四面封堵,卻名為自由。但你們再看牢籠二字,名為牢籠,卻四面透風。”
“真的誒老師!這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