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死死扣住了他的手腕、腳踝和脖頸,細細的琴絃陰寒刺骨,森森寒氣不斷透過琴絃侵入朱鈺體內。
“跑啊,跑啊,跑了就沒命了哦!”
白露笑嘻嘻的,身形輕飄飄的飛起,緊緊的貼住了朱鈺的後背。
“世子哥哥,還記得你和我第一次的那晚上,我們說過的話麼?”
“生生世世,永不分離……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嘻嘻,我們做一對連理枝好不好嘛!”
長劍還鑲嵌在白露的胸膛上,劍柄的雲頭撞得朱鈺後背生痛。
朱鈺一動不敢動的僵立原地,他嘶聲道:“白露,放過我,只要不殺我,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我都答應你!”
“哦?什麼都可以?”白露歪了歪腦袋,小小的紅唇一扯,嘴角猛地拉扯到了耳垂下方,她嘶聲笑道:“那,你去殺了你爹!”
被一群護衛團團圍住的朱嵩渾身一哆嗦,他嘶聲道:“妖女,你大膽!”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這大胤,不是爾等妖孽肆意胡為之地!”
朱嵩指著白露大聲喝罵,同時一步一步的,在護衛的護持下不斷的向後院的大門退去。
朱鈺已經被白露控制。
朱嵩準備放棄這兒子。
雖然他這一房人丁艱難,連著好幾代都是一線單傳。
但是,兒子的命和自己的命比起來,當然是自己的命重要——他朱嵩的這條命,是要為大胤的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做貢獻的,豈能因為一個兒子,而平白的拋棄在這裡?
他朱嵩年紀還不算大,四十歲出頭的人,努努力,說不定還能再生一個?
“走,走,快走!”
朱嵩急促的催促著。
不僅是朱嵩在快步撤退,白長空等人也是轉過身大步疾走,都忙不迭的想要離開這院子。
一道寒風平地捲起,‘咣噹’一聲,後院的大門猛地閉合。
白長空一聲長嘯,他一把抓住了病懨懨的白邛,平地裡竄起來七八丈高,猶如一隻大鳥朝著院子的牆頭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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