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輕輕開口,朝著那十幾名護衛指了指。
盧仚朝著他們看了過去。
這些護衛居然個個都是身高八尺,長得玉樹臨風、玉面俊秀的清俊公子。他們穿著戰袍,套著軟甲,外面繫著的披風……居然是水粉色?
如此妖豔的顏色,居然會出現在軍營中?
盧屹用力抽了抽鼻子:“好重的香粉味,這些傢伙,難不成是白邛他們帶來的?”
盧仚、盧峻、盧屹同時打了個寒戰。
“走,去看看。”盧仚一揮手,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就朝著諸葛鸝的中軍大帳跑了過去。
在諸葛鸝的大營轅門口,盧仚等人也被攔了下來。
等盧仚出示了天子聖旨,天子節杖等物,一行人終於順利的進入了諸葛鸝的大營,但是時間也耽擱了一盞茶上下。
諸葛鸝的中軍大帳外,一個木質的行刑臺上,白邛的褲子被扒拉了下來,露出了兩片白玉團,兩名身形魁梧的軍法官手持沉甸甸的鐵木槓子,‘嘭嘭’有聲的打著軍棍。
白邛的白玉團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鮮血將半個行刑臺都染紅了。
白閬、白奚兄弟幾個氣得麵皮通紅,站在一旁直跳腳。
但是四面八方重兵合圍,肉眼可見的重甲甲士就有數千人之多,白閬、白奚他們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白邛受刑,卻沒有半點兒辦法。
大帳內,諸葛鸝的聲音悠悠傳來:“剛剛出兵,斬將不祥,虧了有諸將幫求,我才饒了你死罪……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白邛,你若是再敢粗心大意,延誤軍機,休怪我軍法無情。”
諸葛鸝厲聲喝道:“你服不服?”
白邛差點痛得暈了過去,他聲嘶力竭的尖叫著:“服,服,我服了!”
盧仚搖搖頭,也不進帳和諸葛鸝打招呼,徑直轉身離開了先鋒軍的大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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