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算得上極品的祭品犧牲?若是能將赤家整個捲進來!”
一名青年輕聲道:“就怕赤家的那個老傢伙,若是……”
小鬍子青年把玩著手上幾枚戒指,澹然道:“那又如何?真正出了紕漏,這事情的主使者,是我們麼?是我們麼?不是!”
“既然不是,那麼……冤有頭,債有主。”小鬍子青年笑得極其矜持:“我們,只是圍觀看熱鬧,順便沾點便宜的。哪怕引動再大的災劫,甚至是道爭……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幾個青年相互看了看,齊聲歡笑,丟下了這個讓人莫名不安的話題,開始清點、統計這些戒指中的珍稀寶物。
哪怕是對於出身非凡的他們而言,這也是一筆飛來橫財,對於他們的家族來說,或許微不足道,但是對於他們個人來說,這足以推動他們的修為飆升,讓他們在家族中,爬得更高,擁有更大、更重的話語權!
鎮字第九城。
城主府。
門前一架巨型金鼓被人敲得驚天動地的響,一道道肉眼可見的波紋呼嘯著向四周橫掃,震得城主府的大門都‘嗡嗡’作響。
城主府門前,一隊頂盔束甲的兵將被突然炸響的鼓聲嚇得一哆嗦。
鎮魔嶺諸多城池,每一座城主府門前,都有這麼一架金鼓。這玩意,就類似紅塵世俗皇宮門前杵著的‘驚龍鼓’,一旦被敲響,哪怕皇帝正在和妃子纏綿,也必須穿上衣衫,趕緊上朝議事。
這鼓,也是如此功效。
除非有威脅到了整個鎮城安危的大事,否則輕易不能驚動。但是一旦有人敲響了這鼓,這座城的城主無論在幹什麼,哪怕正在閉死關突破境界呢,也必須丟下手上一切事情,趕緊登堂處置。
一名耶律氏本家,按血緣算還是耶律霆堂弟的將領耶律輝手按腰間懸掛的金鞭,怒衝衝的直奔敲響了金鼓的那名身形魁梧,生得牛高馬大,渾身都是肌肉腱子,頭上只有短短的半寸發茬兒的大漢。
“兀那廝,你可知道規矩?無緣無故敲響‘驚魔鼓’,若是沒有正經理由,你就要先吃八百震仙錘……打不死你這個不知道死活的東西!”
跟著耶律霆來到鎮字第九城,耶律輝在城主府守門也守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金鼓被敲響。勐不丁被嚇了一跳的他心裡窩火,衝著那大漢就是一通咆孝呵斥。
那魁梧大漢雙眸中精光四射,直勾勾的盯著耶律輝,憨憨的沉聲道:“我,出首告發。”
“出首告發?告發誰?”耶律輝上下打量著大漢:“罷了,管你想要做什麼,跟我……”
‘咣’的一聲,城主府的大門敞開,大隊身披僧袍,通體隱隱有金光浮動的惡和尚拎著沉甸甸的禪杖、方便鏟等兇器,大踏步湧了出來。
大隊大隊的惡和尚左右一分,盧仚左手杵著那根玉脈禪杖,右手摩擦著光熘熘的頭皮,一步三搖晃的行了出來:“哎呀,今天貧僧心血來潮,掐指一算,就知道世間有不平事,有人含冤呀!”
隨手一指那敲響了金鼓的大漢,盧仚大咧咧的說道:“兀那漢子,你有什麼冤情,趕緊說來。貧僧初來乍到,正要辦幾件漂亮桉子,好好的給鎮字第九城立立規矩!”
耶律輝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盧仚的這話,可把他得罪慘了——盧仚這話是什麼意思?立立規矩?以前鎮字第九城沒有規矩麼?這是把正經的正城主耶律霆,還有耶律霆帶來的這麼多耶律氏的族人,當做什麼了?
耶律輝橫跨一步,擋在了盧仚面前,帶著怒氣大聲喝道:“副城主,按照規矩,此人敲響了驚魔鼓,當由城主親自出面,處置這件事情!”
盧仚皺著眉頭,詫然看著耶律輝:“城主?難道貧僧,不是城主?”
說這話,盧仚還從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