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一年,一年以後,他就得回京來****的錦衣衛,要不然,我就是出宮走走,也沒個去處!”
“成,成,都依你依你!”朱厚照笑嘻嘻的說道,在李鳳兒渾圓的腰肢上,輕輕的摟了一把。
……
遼闊的大海上,三艘戰船,斬波劈浪。
高高掛起的大明龍旗,顯示出了這些戰船的身份,他們是大明的水師。
在最當先的一艘戰船上,風把寬大的橫帆吹得如同繃緊了的大鼓,在風帆的頂端,一個小小的刁斗裡,一個士兵,正鼓著眼睛,警惕的觀察著遠處的海面。
在甲板上,兩個身穿高階武官服色的大漢,並排而站,海風將他們的袍子,吹得飄蕩不已。
“錢大人,再過去半日航程,就不是咱們福建水師的防區了,那可歸廣東水師管了,雖然天下水師是一家,但是這私自到別人的防區,也是有些犯忌諱的!”那一臉粗豪的大漢,笑著對著身邊的年輕武官說道。
“不妨事的,鄭遊擊,咱就在這裡轉轉,這訊息也不知道當不當的真,就當是出來散心了!”錢無病笑了笑。
那粗豪武官朝著身後,打了幾個手勢,有傳令的軍兵,立刻大聲喊道:“遊擊大人有令,落半帆,轉舵!”
隨著這旗艦上拿著旗幟的軍兵揮舞旗幟,三艘船的的速度,緩緩的慢了下來,海面上,轉了很大的一個半圓,竟然是打算掉頭。
“大人,前方發現船隻,是三角硬帆,是番鬼的炮船!”這個時候,突然刁斗上傳來了瞭望計程車兵的喊聲。
“升風帆,左轉舵!”那顯然是這三艘戰艦的統領的鄭遊擊,臉上露出了興奮之色,搓著手,大聲的下著命令:“齊遠,齊東兩艦,從兩側迂迴過去,別讓他們給跑了!”
“錦衣衛的兄弟傳來的訊息,怎麼可能有錯呢!”他似乎有些為剛剛懷疑對方訊息的正確性有些歉疚:“錢大人,鄭某是個粗人,不會說話,要是有說錯的地方,您大人有大量,多擔待一些,回頭上岸了,鄭某再給大人賠罪!”
“鄭大人客氣了,我就是來看看熱鬧,鄭大人只管去忙,說賠罪什麼的,那不是折殺本官了麼!”錢無病笑了笑,示意他不用放在心上,順手朝著遠處已經漸漸露出海平線的那艘船隻一指:“接下來,可就要看水師的兄弟們的了!”
“好嘞!”鄭遊擊爽快的答應一聲,大聲命令道:“兄弟們,迎上去!”
遠處,剛剛露出海平面的那一艘海船,此刻已經亂作了一團。不用爬到桅杆上,就是用肉眼也看到得,他們已經被前面氣勢洶洶的三艘戰船給盯上了,而在船長老湯姆的千里鏡裡,那三艘船一邊飛速靠過來的戰船,那一個個不斷開啟的炮門,他都看的清清楚楚。
“側帆六十度,除了炮手,所有的給我到右舷!”老湯姆壓住心慌,大聲的喊道,隨著船上的人都跑到右邊的船舷,平穩的海船,慢慢的傾斜了過來,而剛剛轉過來的風帆,恰好藉著這個角度,接到了風力,讓這艘肥肥胖胖的海船,完成了一次敏捷而華麗的轉圈。
“船長,不成啊,他們順著風又比咱們船快,最多一個小時,就能追上咱們!”風帆手估量著風力,焦急的喊道。
“這些該死的明國海軍!”老湯姆狠狠的咒罵了一句,目測了一下兩方的距離,頹然的發現,風帆手說的一點都沒錯,他們的船沒對方快,很短的時間裡,對方就能追上自己。
“咱們船上那些女人,給我推下海去!”他回頭大聲的喊道,那些女人,和船上的火銃一樣,都是他從壕鏡那邊買回來的,這要是回了東番,那裡的那些明軍,一樣會花大價錢買回去。
“還有那些火銃,全部都給我丟下海去,別給他們殺了咱們的藉口!”他有些手足失措了。
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