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友傑等人現在是什麼反應?”
“灰心喪氣,意志消沉,還能有什麼反應?”
“唉。嚴松真是廢物。”沈歡嘆口氣。
“碰到楚隨風這樣對手,有幾人不是廢物?嚴松還有叫板楚隨風勇氣,我們現在不連勇氣都沒有嗎?”
“呵呵。嚴松這不叫有勇氣,而是他無腦,從此京城再無嚴松。”沈歡接著說道。
“你這算不算是兔死狐悲?”
“不算,嚴松不配跟我比。我懂得隱忍,知道收斂鋒芒,而他卻不自知。”
“哈哈。歡少最近覺悟長進不少,可喜可賀。”商臻調侃道。
“少說風涼話,來不來冷海?”
“不去,那個地方是傷心之地,這輩子都不會再去。”商臻直接拒絕。
“再見。”沈歡直接把電話結束通話,因為商臻又說到他痛處。
楚隨風和邵明皇吃完早餐就回到酒店,剛到酒店沒多會,嶽劍晨就趕過來。
“風哥,乾的漂亮。”嶽劍晨豎起大拇指。
“什麼意思?”
“拿下嚴松這事幹的漂亮。”嶽劍晨趕緊解釋。
“我一個宗師,收拾一個半步宗師,那還不是易如反掌。”
“聽說你廢掉嚴松修為,他當時都哭了?”
“換你你也會哭。”邵明皇調侃道。
“三叔,你這是為老不尊,你調侃我是不對的。”嶽劍晨嬉皮笑臉道。
“臭小子,我不能調侃你?”
“能,能,能。您老誰不能調侃?”嶽劍晨趕緊豎起大拇指。
“三叔,咱們現在沒什麼大事,要不去趟醫院,看望於局。”楚隨風提議。
“可以,應該去把好訊息告訴他。”
“呵呵。他現在應該已經知道,可惜他不能親自審問嚴松。”
於成明傷的不輕,這次至少要在醫院病床上躺一兩個月。
楚隨風帶著邵明皇和嶽劍晨前往醫院,在醫院門口,三人買幾個花籃和一些水果。
“楚總,你來啦。”於成明此時狀態好很多,恢復的還算不錯。
“來告訴你個好訊息,估計你早就知道了。”楚隨風笑道。
“是的,顧局第一時間就告訴我了,嚴松是真該死。”於成明對嚴松恨之入骨。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現在是他遭報應時候,他就等著受死吧。”邵明皇笑道。
跟於成明聊半個小時,楚隨風便起身告辭,於成明需要休息,他不能太打擾到他。
“劍晨,你家三叔現在人在哪了?”楚隨風突然問道。
嶽劍晨一時沒反應過來,因為楚隨風和他三叔並不熟悉,他怎麼突然問到三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