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海峰臉色鐵青,看樣子十分生氣。而譚輝則坐在對面沙發上抽著煙,神色不悲不喜。
“我們做了那麼多工作,也付出很大努力,沒想到最終卻讓邵家撿個便宜,還真是諷刺。”譚輝吐出一串菸圈,神色卻很淡定。
“哼。你以為邵家有那麼大本事,真以為他標書做的最好?開玩笑呢,即便上官荀再聰明,憑標書拿下這個專案也絕無可能。”
“如果不是這樣,那你認為邵家找的人,比我們找的關係還硬?”
“你以為呢,如果我猜的不錯,這後面一定有楚隨風影子。”
“五千畝土地開發,又是學校,又是各種大商場,又建皖南省最大商住小區,他有那麼多精力和財力做其它事嗎?再說了,這五百畝地的利潤,跟他那五千畝土地利潤相比,那是小巫見大巫,他根本犯不著。”
“譚少,我沒說楚隨風看上這塊利潤,但他可以幫助上官家族運作,畢竟他跟上官荀是合作伙伴。”聽完梅海峰分析後,譚輝陷入沉思。
譚輝最近其實一直挺後悔,當時就是因為一口痰跟楚隨風發生衝突,從此就結下仇恨。如今回頭再看,為一點小事真是不值。
不過他怎麼也想不到,曾經的一個門童,竟然成長到今天地步。
“算了,上半場我們輸了,還有下半場。海北高新區幾十平方公里,基建工程有很多,橋樑道路,園林綠化,附屬工程等等,我就不信最後都會落入楚隨風囊中。哼。”譚輝冷哼一聲道。
“非洲大草原有一種食腐鳥類,名字叫禿鷲。它號稱草原清潔工,專吃殘羹剩飯。我們可不能去做禿鷲,別人把肉全都吃完,而我們只會吃人剩下的骨頭和肉渣。”
譚輝看了一眼梅海峰,然後問道:“那你說該怎麼辦?”
“馬上還要開十多個標,先努力拿下兩三個再說。”
譚輝點點頭,目前也只能先這樣,也沒其它更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