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
又是一個美好的早晨,舔舔嘴唇上昨天雪作的美味佳餚殘留的味道心裡直呼痛快,雪昨天晚上把滿腔的怒火完全發洩到菜餚上,我則把她發洩了怒火的菜餚一點不剩的吃了一個底朝天,終於驗證了自己的猜想:“怒火是非導體,不可傳遞。”
雪臨走前硬要把自己的圍巾給我,說是保暖,保暖是沒錯,但是要我一個大男生圍著一件狐狸皮的圍巾,好象我無法出門了,於是好說歹說,雪同意我不圍她的圍巾,但是必需戴著一條圍巾,還拖著我跑到商場專門買了一條,叮囑我無論如何一定要圍著。
好在校園裡有圍巾的不在少數,我也放心的圍了我哼著歌曲,啃著外面買的燒餅,在校園裡轉悠,突然遇見了穿的有些單薄的燁,在寒風中瑟瑟發抖,我三步並上兩步跑了過去打招呼,燁也微笑著打招呼,我拍拍腦門,將雪昨晚買的一瓶護手霜遞給燁說:“雪知道你每次冬天手都要凍裂開,所以昨天晚上買了兩瓶,讓我帶給你一瓶。”燁用她紅紅的手接過了護手霜,激動的說:“謝謝。”
“不客氣。”我啃著燒餅才走了幾步,又轉回到燁的面前,取下圍巾掛在她的脖子上,並整理好說:“今天比較冷給你圍上,別受涼了,我是男的;體質好沒有關係。”說完快速的跑開了。
燁望著我離開的身影,眼睛溼潤了,她抹了抹睫毛上的淚水,不讓旁人看出她的激動,燁身邊的女同學羨慕的問道:“他是你男友嗎?真體貼。”
燁搖搖頭,眼神有些黯然的回答:“不是,他是我初中時候的同學。”又望了望我的背影,默默的走著,不過眼神中不再是茫然,而是堅毅彷彿決定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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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我的臥室裡的考拉玩具也就是樹袋熊了,擺滿了我的床頭床尾,別人看起來還以為我長不大,靈機一動,乾脆選擇了六個扔到了燁的宿舍,給她們宿舍的一人一個,反正女孩都喜歡這中毛茸茸的玩具,閒的時候可以玩,冷的時候還可以抱著取暖,當燁接過我送她的一大包樹袋熊玩具時,開心的嘴都合不攏,對我更是千恩萬謝,真不知道那玩意有什麼好的,不過美女喜歡,我更樂得當成廢物重新利用。
當我要提出送給雪她們宿舍時,雪在電話中毫不客氣的說:“多的就不要了,給我十個就行了。”雖說我正是要處理這些玩具,可是她要十個幹什麼,還沒有來得及問,雪就迫不及待的嚷嚷:“快點送過來。”
我只好將十隻樹袋熊捆成一包,騎上我那坦克般的腳踏車向雪的宿舍飛奔,一路上我不知受到多少人的注目禮,那眼神簡直就把我和樹袋熊畫上了等號,彷彿什麼稀有動物一樣,屋漏偏逢連夜雨,我急老天它讓我更是急,車子騎到半路硬是沒氣了,夾在家和雪的宿舍的中間路段,前進後退皆不是,摸摸口袋,越發的雪上加霜出來匆忙錢包忘記帶了,好在我對路比較熟悉,知道離老爸的“騰飛”公司只需要繞過一條小巷子就可到達,不過五、六分鐘的路程。
硬著頭皮穿過了一個滿是多嘴老大媽的社群,透過艱苦跋涉終於來到了“騰飛”公司,急急忙忙鎖好車背起一大包東西就衝了進去,這可是公司開業後我第一次進來,雖然有一看公司裡面經營運作的想法,可是畢竟老婆的交代才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我來到一樓的服務檯,看到了一個正低頭算著什麼的服務小姐,望望她的胸牌有工作號和名字,哦叫做苗繡秀。
苗繡秀抬起頭,顯然沒有料到眼前站著一個大活人,匆忙的將手上的東西遮擋住,再看了我一眼,發現是個陌生人,最終像認出我的樣子,驚呼一聲:“是你。”
與此同時我也認出了她,不就是前幾天最後一個找我修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