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不凡哥在我心裡永遠是救命恩人,最偉大的人。”“哈哈,搞個人崇拜,要不要我簽名呀。”風鈴收斂起笑容正色說:“我說的是真的。”
聽到她這麼說我也一時間慌了手腳,只好說道:“不早了,早點睡明天可以早起。”
“篤篤,篤篤。”又是一陣敲門聲,不過不是我的臥室門,而是大門。我納悶這麼晚到底會是誰,何況外面雨下得那麼大,也沒想許多,跑到外間開了門,迎接我的卻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一陣閃電過後更顯得陰冷。一個陌生的男子手微微顫抖著拿著這把匕首,帶著急促的聲音說:“搶劫。快把錢交出來。”風鈴卻不知死活抱著樹袋熊走了出來;身形說不出的臃懶;語氣中飽含著濃濃的倦意:“不凡哥,是誰呀?”現在的女孩警覺性為何這麼差,怪不得報紙上老是刊登今天這個某某女大學生被騙,那個女大學生遭誑,這不都是平時造成的。我平淡卻毫無一絲恐懼的回答這個還不知情況的丫頭:“搶劫的來幫忙花錢了。”陌生人又把匕首對向了風鈴;風鈴睡意頓消尖叫著躲在我的背後;就如同十幾年前她闖禍後的動作一樣。陌生人急切的喊道:“不要喊了;我只求財不劫色;快點交出錢來;快點。”我反而氣定神閒的招呼風鈴說:”劫色他沒有機會;錢我更不會給的;你到房間裡報警;看他能怎麼辦。”“別…別動;不然我就不客氣了。”陌生人聲色具厲的叫喊道。我笑著說:”第一次搶劫吧;要多少錢。”陌生人想都沒有想就回答:”兩千四百零三。”風鈴聞聽此言都笑了。我更是笑的非常開心:”搶劫還有稜有角;連三塊錢都計算到了。”我忽然收斂起笑容;說:”錢我是一分都不會給的;風鈴你去房間報警。”陌生人臉色大變;剛想移動;此時我手如閃電;指尖輕輕彈在匕首尖端冰冷內力順著匕首向前侵襲;寒氣碰到手臂陌生人如遭電擊渾身一震;手上更是痠麻不已;匕首拿捏不住脫手而出;中途卻被我一把接在手裡。
我把玩著手裡的匕首;半開玩笑的說:“搶劫;快把所有錢叫出來;不然我就不客氣了。”陌生人臉色頓時煞白;哪料到情勢會急轉直下;冷汗剎時順著額頭淌下;他清楚現在意味著什麼;彷彿已經看見了自己被帶上警車的一幕。
“你就住在附近吧;別想偷偷溜走。”我的話語完全將他的心思暴露;腿也如同鉛塊一樣邁不出去了。風鈴此時完全放下心來;好奇的問道:“不凡哥;你怎麼知道他是住在附近的。”我撇撇嘴回答:”喏;他的衣服褲子又沒有完全被雨淋溼;看看外面下這麼大的雨你出去一會那還不溼透;何況我也沒有看見他帶著傘之類的;他如果想逃;除非他立即離開;否則只要我們報警立即對附近地區的暫住人口進行排查;他一定跑不了。”:“那我現在就報警抓他。”陌生人忽然抱著頭蹲下,“嚶嚶”的哭了,我制止了風鈴,轉頭對陌生人說:“有什麼能夠幫忙的?”陌生人急忙抬起頭說:“我老婆快要生了,現在急等著錢用,本來幾天前我就想要她住院的,可是住院費用太貴,手術的押金都要兩千四百,我們出來打工,一下哪能拿出這麼多錢。可是現在我老婆肚子陣痛,估計快要生了,我只好出來弄錢……我也不想呀。”“事不宜遲,我們邊走邊談吧。風鈴你在家待著。”我趕忙套起外衣,取了一把傘就要出去,卻料不到風鈴已經穿戴整齊的站在門口了。想必他也不會答應看家了,就勉強答應她一起去,臨走時把匕首扔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