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告辭:“看來,我還是先走一步比較好。孫巍,照顧好張先生。”
孫巍笑著點頭道:“放心吧,姑父,就算是沒有你的吩咐,我也會照顧好張哥的。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白光明前腳一走,剛剛都還保持著沉默的男男女女們,便端著酒杯,湧到了張文仲的身邊。一邊說著羨慕和佩服的話語,一邊向張文仲勸酒。他們都想要藉著這一次的機會,和張文仲搞好關係。畢竟在這個世界上,誰也不能夠保證自己就能夠一輩子不生病。如果能夠和張文仲搞好關係,別的不說,至少對自己的健康和性命,就是一個有力的保障。更何況,張文仲還是一個深得孫老爺子賞識的人。
這頓晚飯,一直是吃到了晚上十點,方才散夥。
本來孫巍是提議去錢櫃唱歌,或者是去某個檔次比較高的酒吧繼續喝酒的,但是卻被張文仲以身體太累,需要早點兒休息的理由給拒絕了。這樣的理由讓孫巍沒有辦法反駁,畢竟他是親眼目睹了張文仲一下飛機,就趕去給他爺爺治病的事情。無奈之下,孫巍就在京城酒店中,給張文仲開了一個房間。
就在孫巍轉身欲走的時候,張文仲卻叫住了他,說道:“孫巍,替我訂一張明天飛回雍城市的飛機票。”
“沒問題。”孫巍先是點頭應道,隨後方才說道:“張哥,你明天就要回雍城市?不在京城多玩玩?我本來還打算,在之後的這幾天裡,領著張哥你在京城裡面到處轉轉呢。”
張文仲笑著說道:“等我以後來京城的時候再說吧。這一次我只請了一個星期的假,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所以我必須得趕在明天,回到雍城市。”
孫巍微微的皺起了眉頭,遲疑的說道:“張哥,有句話。我不知道該問不該問。”
“問吧。”張文仲說道。
孫巍問道:“張哥,我就納悶了,以你的醫術,隨便去哪家大醫院,估計都會被當成一尊大神給供起來吧?幹嘛就要待在那個不入流的校內醫院裡面呢?”
張文仲笑了起來,說道:“你可是說錯了,我如果去大醫院的話,只怕人家是不會要我的。”
“為什麼?”孫巍不解的問。
“因為我只有一個專科文憑,同時還沒有醫師執照,甚至就連助理醫師執照都沒有。要是真去大醫院應聘,只怕別人都不會拿正眼來瞧我。”張文仲笑著解釋道:“更何況,我現在還是比較喜歡在校內醫院裡面的生活。或許,等到我和校內醫院的緣分盡了之後,我才會離開那裡吧。”
孫巍點了點頭,沒有再問,轉身離開了。
關上房門後,張文仲站在了落地玻璃窗前,望著窗外熒虹閃爍的京城夜景。直到一刻鐘之後,他方才拉上窗簾,並從兜裡拿出了一隻小瓷瓶,取出了兩枚聚氣丹,扔給三足烏一枚,自己服下了一枚。盤膝坐在了床上,開始運轉起了醫鑑心經,吸收藥效、錘鍊真元。
這一晚,就在平淡中度過了。
第二天中午,孫巍又在京城酒店擺了一桌,算是給張文仲答謝兼送別。這一次邀請的人,除了張文仲之外,就只有孫老爺子、白光明等幾個孫家在京城裡面任職的親人了。他們都由衷的向張文仲表達了感激之情,畢竟他是連著救治了兩個孫家的重要成員。另外的一些人,比如孫巍的父親,因為是在外地工作。所以並沒有來。不過卻都打來了電話,在電話裡面向張文仲表達了感激。
孫家的這些人,大多都是身居高位的。常人見了他們,往往是唯唯諾諾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但是張文仲在他們的面前,卻是表現的不亢不卑。隱隱然的,他的氣勢甚至還蓋過了孫家的人。這一幕讓孫家的人,不由的為之嘖嘖稱奇。
在這頓飯吃完之後,張文仲就在孫巍的相送下,抵達了首都國際機場,乘坐了下午…半的那架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