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主張,在臣弟身邊安插眼線,但他這樣也是為了皇兄,為了臣弟,而且皇兄你想想,要不是劉玄在臣弟身邊安插的眼線,只怕二哥陷害臣弟就成功了,所以還請皇兄不要處罰劉玄,畢竟劉玄所做的這一切也不過是好心辦壞事。”
段智鳴見段風雲為劉玄向自己求情,就想了想,然後說道:“好吧!既然如此,劉玄,你自作主張在皇太弟身邊安插眼線的事情,朕就不追究了,不過你安插在皇太弟身邊的眼線,必須全部撤走,同時讓他們發下毒誓,對在皇太弟府邸看到、聽到的事情必須守口如瓶,否則就將受到國法嚴懲。”
劉玄正要回話,段風雲搶先說道:“皇兄,不需要這樣,劉大人安插在臣弟身邊的眼線,可以繼續留在臣弟的身邊,畢竟二哥在臣弟身邊也安排了眼線要害臣弟,所以把劉大人安插在臣弟身邊的眼線留下來,可以暗中保護臣弟,還能把二哥安插在臣弟這兒的眼線全都查出來。”
段智鳴一聽,覺得有些道理:“六弟說的有理,既然如此,那就讓劉玄安插在六弟身邊的眼線留下來,保護六弟的安全,並把二哥安插在六弟身邊的眼線全部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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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智鳴說完就看向劉玄說道:待會兒,你秘密通知安插在皇太弟身邊的眼線,讓他們一個不少的到皇太弟面前報道,少一個,你知道後果。”
“是,皇上。”劉玄回答道。
“你現在告訴朕,你的那個眼線從暗格中拿走的那封信寫的是什麼內容?”
“回皇上,那封信的內容是皇太弟殿下利用貪汙的五百萬兩銀子招兵買馬,企圖要造反。”
段智鳴一聽,笑著說道:“朕本來以為二哥下的血本就是那五百萬兩銀子,想不到,他居然還搞了這麼一套。”
“是啊!又是五百萬兩銀子,又是誣告臣弟造反,二哥這次下的血本可夠大的。”段風雲跟著說道。
“不過這回,二哥是陷害不成丟了錢,還把自己的手下給賠了進去。”
“是啊!臣弟能想象得到,二哥現在的表情會是什麼樣子。”段風雲笑著說道。
“六弟,雖然劉玄在你身邊安插了眼線保護你,但你也要多加小心。”
“臣弟知道了,皇兄。”
……
另一邊,在文王府內。
段海山回到家後,就直接坐在大廳內,臉色非常的難看。
本來都已經計劃好了,今天就可以重創段智鳴,搞掉段風雲,剷除自己走向皇位之路的一大障礙。可沒想到,自己不但沒有達到目的,反而還把自己最重要的棋子給賠了進去。
想到這,段智鳴就生氣的把手邊的一個茶杯摔碎在地上。
“你是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張太妃看到自己的大兒子把茶杯摔在地上,就問道。
“計劃失敗了,不但沒有扳倒老六,反而還把五百萬兩銀子和戶部侍郎給賠掉了。”段海山回答道。
“你說什麼,失敗了,計劃如此天衣無縫,怎麼會失敗?”張太妃聽到段海山說的話,不敢相信的問道。
“放在暗格裡的信還有五百萬兩的銀票全都不見了,禁軍在暗格內什麼也沒有搜到。”
“應該是皇上派人拿走的,不過就算皇上沒有派人拿走信和銀票,你不應該這麼操之過急;前天寫誣告信給都察院,今天就當朝對老六發難,皇上是何等精明,加上他和老六的關係可是牢不可破的,你這麼操之過急,當然會這樣。”
“母妃教訓的是,是兒臣太心急了,兒臣本以為一切都天衣無縫,想不到皇上居然來這麼一手”段海山有些不甘心道。
“算了算了,事情已經這樣了,說什麼都沒用,只能等以後找機會慢慢的計劃了;但是現在有件事我們必須要立馬解決,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