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
知府點點頭道:“現在恐怕也只能這樣了,但願這個人不是皇上派來的監察御史,要不然,我們的麻煩可就大了。”
……
大牢內。
“老爺,小的真不明白,為什麼您不讓我們動手或者是亮明身份,反而還要任由那個狗官把我們抓進大牢?”一個侍衛問道。
段智鳴坐在地上,平靜道:“如果我們動手或者是亮明瞭身份,石洲內的官商勾結的事情可就查不清了。”
“可是老爺,我們呆在這裡,失去了自由,那又該怎麼去調查呢?”
“問被關押在這裡的人,石州現在的糧價太高了,老百姓根本就買不起,所以肯定會有人因為糧價高,買不起糧食的關係而去偷搶糧食,這些人肯定會被關押到這裡,所以問他們,自然而然的就能查出我們想要知道的事情。”
“原來如此,還是老爺英明,只是老爺,這樣的話,我們能查出的也只是一些表面資訊,內在的資訊我們還是查不到。”
“這你就不用管了,老爺我自有辦法。”
剛好就在段智鳴把話說完的時候,兩個獄卒就拖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進入了牢房,並把犯人拖入了段智鳴旁邊的牢房後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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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卒離開後,段智鳴看了一下那個被獄卒關入到自己旁邊牢房的人。發現這個人被打的是渾身是傷,鮮血淋淋的,但人還是清醒的。
“兄弟,你怎麼樣,沒事吧!兄弟”段智鳴向關在自己旁邊牢房裡的人喊道。
“你是誰?”關在段智鳴旁邊牢房裡的人躺在地上,看著段智鳴有些吃力的問道。
“跟你一樣,是犯人唄。”段智鳴回答道。
“你叫我有什麼事嗎?”關在段智鳴旁邊牢房裡的人又問道。
“我想問一下你,你是因為什麼事被關進來,還被打成這個樣子?”
“殺人。”
“殺的是誰?”
“一個糧店的老闆。”
“你殺那個糧店老闆,是因為他抬高糧價?”
“對。”
“你是什麼時候被抓的?”
“有一段時間了。”
“那你知不知道一個姓陳的縣令?”
“聽說過,但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只知道他是容泉縣的知縣,他好像是因為要整治奸商抬高糧價的現象,得罪了比他大的官,最後被冤枉下了大獄。”
“是這樣啊!那他現在是被關押在容泉縣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對了,你問這些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好奇而已。”
段智鳴說完後,就沒有在問下去了,而是走到牆邊,靠牆坐了下來,閉著眼睛養神。
晚上,兩個獄卒來到段智鳴所在的監區,把關押在段智鳴旁邊牢房裡的那個人拖走,而段智鳴對此並不在意。
另一邊,在衙門的後堂裡。
“怎麼樣,大人,巡撫大人怎麼說的?”連員外問道。
知府看著手裡剛剛從鴿子身上取下來的字條說道:“巡撫大人的意思是,寧可殺錯一千嗎,也不能放過一個,只不過本官覺得在殺之前還是要搞清楚這個人的身份究竟是什麼。”
“那大人,您弄清楚這個人的真實身份了嗎?”
“還沒有,不過本官已經派人把到牢裡監視這個人的手下叫來了。”
正好就在這個時候,兩個獄卒押著一個人進來,這個人正是那個被關在段智鳴旁邊牢房裡的人,同時也是知府派去監視段智鳴的手下。
知府讓獄卒出去後,就直接向這個監視段智鳴的手下問道:“怎麼樣,那個人究竟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