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自己的朋友實在下不去手。
無聊的掏出本本,將自己所知道的技巧和自己的招式寫下來,隨後在自己手繪的網球場上做實驗。僅憑現在她的技巧還是太過稚嫩,從網上找來一些比賽集錦,累了就閉起眼在腦內做模擬訓練。
畢竟缺乏下場試驗,也不知自己這樣瞎折騰管不管用,但好歹是將大把空餘的時間打發了出去,不會讓自己每天太過無聊。
照例在睡前給自己想一個對手,閉上眼的開始了自己的每日練習賽。
但今天的比賽卻在途中被人打斷。
感受著臉頰上的觸感,脫離比賽睜開眼,黑暗中一個小小的聲音對她開口:“好久不見,不對,應該是初次見面,真裡。”
開口的聲音竟然是久違的華夏語,配上那副身材,來人是誰不作他想。
“風……師父……”這人正是她在幾年後給自己找的拳腳師父,或許是她當時滿心赤誠,也可能是被她那一口流利的華夏語觸動。不過是兩面,風就將她收為關門弟子,在那幾年中盡職盡責地教她習武。
可最終他也沒能逃過她和白蘭的算計。
那段記憶中,風是她最大的虧欠。沒想到對方還回來見她,還願意來見她。
跪坐在床上,還沒能從睡夢和情緒中徹底清醒過來,就聽到風邀請她作為他的代理人出戰。
看著面前的手錶,雖然不知道代理戰是什麼,但從字面理解,其中有一個戰字,也能大概能猜出一些。只是關乎到世界最強嬰兒的戰爭,不是她不想幫忙,而是:“我現在的病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好,別說打架了,逃跑都費勁,我怕會成為師父的累贅。”
小小的風輕柔的拍了拍她的手,那雙溫和的大眼注視著她說道:“你的身體狀我問過里包恩,晴之火焰雖然沒法根治,但可以很大程度的減輕你身體上的負擔。但因為你之前犯的錯誤,他們不允許我利用火焰治療你。但如果你作為我的代理人,我便有藉口用晴之火焰來緩解你的身體。代理戰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找到了真正的代理人。”
輕輕地拉住風的小手,真裡愧疚的呢喃著:“師父,對不起。”
“那段時光很辛苦吧,下次再有這種情況不可以再自己獨自一人支撐了。也不可以再鑽牛角尖,做壞事。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們真裡一直都是好孩子。”
擦了把溢位的淚水,重重的點頭承諾:“嗯,我會做好孩子,再也不做壞事了。”
那天晚上風給她把了脈,害怕一次性晴之火焰太多她會不適應,只用了少量先讓她適應一下。
感受著身體上久違的輕鬆,讓她忍不住大大的伸了個懶腰,隨後覥著臉蹭到風的面前,祈求的看著他:“師父,你知道的,我還有個雙胞胎哥哥,你可以給他也稍微治療一下嗎?不用太多,只要一點點就好。”
關於這點,雙手揣在袖子中的風表示很遺憾。因為裡世界的規矩,他們不能隨意將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