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按照年齡是武士南次郎的兒子嗎?”
儘管也是一知半解,可有著同樣猜測的手冢還是肯定了她,“應該是。”
驚訝對方的不確定,要知道現在她面前的可是有一說一的手冢少年。而不是自家那個喜歡賣關子,說一半留一半的哥哥,“你也不確定嗎?”
“嗯,龍崎教練確實提起過,新學期會有一名從美國回來,並且連續四年獲得青少年公開賽冠軍的網球王子。”
很少聽到手冢說這麼一大段話,但重點全被後面的網球王子吸引。這又是什麼羞恥的外號,話說她還被眾人稱呼過網球公主呢。
“說起來,從來沒聽說過手冢的外號?你有嗎?”如果是按照實力起名字的話,手冢的實力是眾所周知的,卻意外的沒聽過任何外號流傳。
想起面前少女的魔王外號,和網球公主的別稱。對此並不感興趣的手冢,很慶幸沒人給他起這些亂七八糟的外號。
“不公平啊,憑什麼我都有魔王的外號,你卻什麼也沒有。弦一郎都被叫網球皇帝呢,儘管他還是個暴君。”至今不能釋懷自己這個反派感十足的名字,一聽人叫起就會讓她有種想要將對面拉入地獄的衝動。
新學期伊始,還在醫院中治療的幸村兄妹無奈缺席。就連網球部的正選排位賽,真裡都是透過小宋給她帶來的影片觀看的。影片中現任網球部副部長的黑澤一臉嚴肅,那神情大有和隔壁男網副部長靠攏的架勢。
看著大家一如既往的有幹勁,這讓不能到場的真裡多少感到些慰藉。當著小宋和一起前來看她的部員們,除了開心,她不敢表現出一點其他情緒。只有在人走了以後,獨自一人坐在窗前,手中拿著一顆小網球,不停的觀看著隊內的訓練影片。
不知何時起,她手中的網球竟然散發出微弱的光芒,要不是室內光線昏暗,差一點就要被她忽視過去。
只是她剛剛做了什麼嗎?
將網球舉到眼前,細細的感受著從中傳來的微弱情感。那是不同於強制愛技能卡時候的情感,如果說技能卡表達的是愛的話,那麼此時網球似是在表達憐惜。
一連幾天,不管她對網球做了什麼。那日的光芒如同曇花一現,讓她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出現的幻覺。
就連幸村都察覺出了她的異樣,見她終日對著一顆網球神不思蜀的,終是沒忍住問出了聲:“那個網球有什麼特別的嗎?”
她也不知該怎麼解釋那天的事情,只是搖了搖頭,繼續瞪著網球,期盼對方能夠接受自己的意念。
但很可惜,她又失敗了。側身躺在正在看書的幸村肩頭,沮喪的嘆了口氣,將網球高舉對著太陽,眯起一隻眼無聊的說道:“你說怎樣才能讓它憐惜我呢。”
“你想讓誰憐惜你?”聽到此話的幸村心頭一跳,怎麼看怎麼覺得真裡陷入了單戀之中,難道是又碰到之前的那個人了?
“網球啊,我明明感覺到了。”
“……”頭一次,幸村有了名為吐槽的強烈慾望。最後他裝作沒聽見,繼續低頭看自己的書,放任真裡一個人對這顆網球悲春傷秋去。
憐惜,憐惜……
假如將網球當作一個人來看待的話,一個人什麼情況下會對另一個人感到憐惜呢?首先對方一定是值得可憐的,可她怎麼讓網球可憐她呢?
難不成對著網球哭不成?>/>
哭……
那天的她好像因為情緒低落掉了眼淚吧,難不成真的要對著一顆網球哭一場?
雖說內心是拒絕的,可她的雙眼卻很配合的瞬間淚如雨下,直直的砸在球體上。在她期待的目光下,那顆網球終於再次散發出微弱的光芒,憐惜之情溢於言表。
這下捧著顆網球的真裡是又哭又笑,一時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