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真裡,為了能贏也算是豁出去了。
“啊,不要大意的上吧。”
在手冢少年看來,稍稍有些實力的選手,都有各種各樣的特色,真裡的表現並不算什麼特立獨行。
但當那顆網球在接觸拍面以後,散發出耀眼的彩虹光芒呼嘯而來時。就算是手冢也驚訝的睜大了雙眼,霎那間腦海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憑藉著他現在受傷的手肘,根本接不住這個球。
但為時已晚,身體快過腦子,雙腳自動跑到最佳擊球點,手中的拍子已經做好了回擊的準備。
事實也正如手冢所想,握著球拍的手臂猶如裝上了一輛卡車,瞬時的強力衝擊帶走了球拍,遭受學長惡意擊打的手肘傳來一陣鑽心的刺痛,讓他下意識的捂上手肘。
“哦吼~誒?”
之前只在籃球場上用過強制愛的技能卡,不懂籃球的她,並不能感受多少,如今用在網球上,才讓她深刻的體會到,這個技能的恐怖之處。
但這效果是不是好的有些過頭了?
看著緊皺眉頭握著手肘的少年,真裡被這突發狀況驚住了,球是她打出去的,力道有多恐怖自己也清楚,但卻沒想到僅僅一球就打傷了對面的少年。
因為是第一次試驗,真裡也心虛起來,拿不準是不是小網球在半路自己給自己加速加力了。連忙跑上前,看著對方痛苦的樣子不似作假,這下更是慌張起來。
這可怎麼好,自己竟然拿一個孩子做實驗,還一球將人打傷了。
這說去,她閨蜜還不抽死她。
右手緊緊的握著自己的左臂,手冢少年聲音落寞的說道:“對不起。”
“哈?為什麼要和我說對不起,應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吧,現在感覺怎麼樣?很疼嗎?還抬得起來嗎?最近的醫院在哪裡?”頭一次作為肇事者,真裡難免有些慌了神。
在真裡的連環詢問下,手冢沉默良久,“沒關係,不是很疼,不用去醫院,過些時候就好了。”
“那怎麼行,你等等,我看看附近的醫院在哪,傷無小事,況且是在手肘,咱們還是讓醫生診斷一下,不然我這輩子都會活在自責之中。”
作為一個成年人,說是過於謹慎也好,大驚小怪也罷,防患於未然總比萬一出事來的強。
手冢一開始還堅持沒事,可架不住真裡的苦口婆心,擰不過她的堅持,最後兩人一起來到最近的醫院,掛了一個外科後,被醫生告知傷在手肘,要想痊癒就必須接受治療靜養一段時間。
看出了少年眼底的不在意,真裡覺得自己簡直操碎了心,小孩子就是麻煩,尤其自己賊有主意的型別。
可畢竟人是被她打傷的,只能強壓下給他兩下子的衝動。
從醫院出來,忍不住在前往車站的路上開啟老媽子模式,真裡列舉了n多因傷病不得不飲恨退役的運動員做例子,強調了小病不上心,日後悔斷腸的理念。
但畢竟不是自家小孩,真裡也不可能日日監管,在車站離別前,她還在舉著手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