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浩東是第一個看出夏玉農有病的人,然而夏顯濤卻對他的斷言不屑一顧。在夏顯濤的心中,蕭浩東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能有什麼真本事?不過是信口雌黃罷了。夏顯濤暗自思量著,還是請許巍更靠譜些,畢竟許巍在洛城醫學界那可是泰山北斗般的存在,歷經無數風雨,聲名遠揚。他經驗豐富,醫術精湛,備受尊崇,自然更值得信賴。
許巍接到夏家的緊急邀請後,如同聽到了戰鼓的催促,絲毫不敢有半分懈怠。他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那裝滿珍貴醫具和珍稀藥材的醫箱,匆匆忙忙地出門。一路上,他心急如焚,恨不得能生出雙翅,立刻飛到夏家。半小時內,他就趕到了龍庭盛世夏家那氣派非凡的別墅。只見他身著一襲整潔的長衫,衣袂飄飄,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猶如一位仙風道骨的高人。他的臉上滿是焦急與凝重,額頭上甚至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彷彿每一滴汗珠都承載著他對患者的擔憂。
此時,夏玉農的突然病倒讓整個宴會瞬間陷入了混亂。原本的歡聲笑語如同被寒風吹散的雲霧,戛然而止。賓客們面面相覷,紛紛告辭,只有部分與夏家關係親近之人留了下來。夏玉農的臥室中,夏顯濤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焦急地來回踱步,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啊!” 趙楠則坐在床邊,緊緊握著夏玉農的手,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眼神中充滿了無助與恐懼,聲音顫抖地呼喚著:“玉農,你快醒醒,快醒醒啊!” 而門外也圍滿了憂心忡忡的人,個個都伸長了脖子,豎起耳朵,想知道里面的情況,那緊張的氣氛彷彿凝固了一般。
西醫們已經進行了一番緊張而有序的緊急救治,又是心電圖監測,又是輸液注射,各種先進的醫療裝置齊上陣,忙得不可開交。但夏玉農依舊昏迷不醒,如同沉睡在黑暗深淵中的人,怎麼都喚不醒。
許巍一到,保鏢便扯著嗓子大喊:“許神醫來了!” 眾人趕忙如潮水般讓開一條路,那場景就像是迎接從天而降的救星一般。夏顯濤急切地迎上去,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聲音顫抖地說道:“許神醫,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父親!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夏家可就天塌了!” 趙楠更是一臉哀求,眼淚奪眶而出:“許神醫,求求您一定要讓玉農醒來啊!我真的不能沒有他。”
許巍坐下,神情專注得如同一位正在參禪的高僧,心無旁騖。他伸出三根修長的手指,輕輕搭在夏玉農的手腕上,開始認真地為其診脈。五分鐘後,他的臉上露出了驚奇與困惑交織的神情,眉頭緊鎖得如同打結的繩索,嘴裡唸唸有詞:“奇也怪哉!從脈象上來看,脈象沉緩,似有若無,如絲如縷,這症狀甚是蹊蹺,難以捉摸。觀其舌象,舌體胖大,邊有齒痕,苔白膩而滑,此乃寒溼困脾之象。” 趙楠緊張得聲音都在發抖,急切地詢問病情:“許神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您可一定要救救他啊!” 許巍又診了兩分鐘,才緩緩搖頭說道:“慚愧啊,我學藝不精,實在無法診斷出夏市首的確切病症。他的脈搏看似平穩,與常人無異,但面相卻虛乏至極,眼窩深陷,面色蠟黃,舌苔厚膩且邊緣有齒痕,這絕非尋常之象。依我之見,我建議還是請真正醫術高明之人來看看吧。”
夏顯濤一臉不解,著急地說道:“許神醫,您可是咱們洛城醫術最高明的人了,連您都沒辦法,這可如何是好?” 許巍謙虛地擺擺手,說道:“夏公子,我可當不起這洛城第一的名號。醫道博大精深,永無止境,有一人的醫術遠在我之上啊。”
夏顯濤急忙問道:“那人是誰?” 許巍一臉膜拜,目光中充滿敬仰地說道:“蕭浩東!” 夏顯濤和趙楠聽了,都驚訝得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鴕鳥蛋。
趙楠這時想起了在宴會上的事,難以置信地說道:“就是那個在宴會上說玉農有病,然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