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正業也沒想到,閆開宇竟然真的對他的話不理不睬,直接就讓人扒他身上的警服。
他雖然只是個協警,而且還是負責農村事務的,但是靠著這身警服,牛正業沒少在這附近的村落招搖撞騙,他不進去的話還好,東窗事發之下沒有人可以再保他。
以前做的事情要是全部都被人給搬出來,槍斃10回都還算是便宜他了。
牛正業也不是沒想過反抗,可是面對著這十幾名正派的警察,而且還有老辣的閻羅王在,就算他能跑得了初一,還能跑得過十五嗎?
想到這裡,牛正業嘆了一口氣,默默的看著人,把警服從他身上給扒了下來。連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
他現在心裡唯一憤恨的就是不應該聽刀疤那個傢伙的鬼話。
要是剛才自己不理他的話,現在應該已經下班,換了衣服跟新包養的小三,出去花天酒地了,哪裡還會惹得這一身騷。
沒錯,都是刀疤那個傢伙的錯,就算老子到時候真的進去了,他的監獄裡也別想好過!
閆開宇可不知道牛正業腦子裡在想什麼,看著下屬將他押上警車之後,收回剛才那種惡狠狠表情,笑眯眯的看向了王小天,
“你就是小天吧?剛才志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還以為他是開玩笑的,說實在的,我在蒲河縣當了這麼久的警察,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這次是我們工作上的疏忽,讓你受委屈了。”
周圍的幾名警察聽到閆開宇的話,差點沒把下巴都給驚掉了,跟在閻羅王身邊這麼多年,什麼時候見過他這麼好說話的樣子,而且還是對著一個年輕人?
看到閆開宇把姿態擺得這麼低,王小天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
他讓鄭志遠幫忙,沒想到卻找了這麼一個閻羅王過來,對於閆開宇在外的威名,王小天之前也是多有聽聞,只是一直沒機會見到罷了,隨即很客氣地說道,“閆隊長,你太客氣了,這種害群之馬潛伏這麼深,誰也沒有想到啊,更何況只是兩個協警而已,不會影響我對你們的尊敬。”
看到王小天這樣子,閆開宇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這個鄭公子千交代萬囑咐的年輕人,意外的好說話。
同時心裡也在慶幸,還好自己來早了一步,沒有釀出什麼大禍。
看剛才那個叫刀疤的持槍的樣子,要是他真的對王小天開了一槍,那就不單單只是把牛正業他們處理的事情了,連閆開宇都得背上一些鍋。
想到這裡,閆開宇冷冷的瞪了一眼,被壓到車裡的牛正業幾人,“這件事情我們一定嚴肅處理,一查到底,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害群之馬,對於這些在鄉里橫行霸道,魚肉百姓的流氓混混,我們也絕不輕饒該關的關,該判的判。”
連閆開宇都表態了,王小天也覺得點頭稱是,這下子,李澤廣他們夫妻倆就不用再擔心刀疤跟他的手下過去報復了,就刀疤著非法持槍的事情,不判個10年8年的,還真的有點說不過去了。
……
王小天也沒想到,自己不過是到縣裡兜售一下碧螺心,竟然會接連的發生這麼多的事情,一天的時間就在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中,飛快的過去了,好在他今天除了成功的將碧螺心兜售出去之外,還有著一個不大不小的收穫,那就是後面車斗裡裝著的果樹苗。
馬東明的車開到山水村之後,時間已經到了傍晚。
王小天早來卓宏生幾人,將車上的果樹苗全都卸下來之後,也沒有放馬東明的鴿子,而是跟他好好的喝了一頓酒。
當然馬東明也沒有選擇酒駕回去,而是聽從王小天的話,在山水村過了一夜。
第2天一大早,王小天送走馬東明之後,又來到了田地邊上。
由於知道今天王小天要栽種這些果樹苗,卓宏生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