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紀茗萱平靜的說:“謝謝。”
荀譽又注視紀茗萱好一會兒,輕嘆一聲後便躍下了亭子,一息之後,人已經消失在此地。
紀茗萱重新坐下,目光看著錦鯉池面,想著什麼出了神。
這對師徒倒是有情義,可是一個是愛情,一個是親情。如今,她為了自己的路,將他對她的親情破壞了,若是她還在定然會怨她。
不過,是她害她來到這個世界,她們兩個算扯平。
養生經對於真正的紀茗萱來說是不能修煉的,可是對於她就沒有太大的限制。
如果有人能帶她回去,就是現在她是女帝,她也願意貢獻出來。她爭的不是權利,而是一個希望。
那個世界十分安逸,有些人在繁華都市在不知不覺中被社會改了性子,但是她們心裡卻非常無爭無鬥、自由自在的隱世生活。
上卷的養生經讓她五識靈敏,身子康健。每次見到沐兒的時候,她覺得沐兒較之其他同年孩子更加活潑聰明。所以,這不能不讓紀茗萱對此物動心。
在亭子上俯視下面的路,荀譽帶來的訊息確實太過重要,她也知道他告訴她的目的,皇后既然保不住,二皇子是皇后的養子,自然岌岌可危了。
若是大公主出嫁了,紀茗萱還能相信皇后用上這法子留下子嗣。可是大公主還並不懂事,作為一個母親又如何能放心。
所以,紀茗萱認為這必然是有人對皇后出了手。
皇后自生下大公主近十年沒有訊息,可是現在懷上了,在得到這個訊息,紀茗萱總算再無疑問了。現在想來,去年皇后生的那場大病,估計就是那時服下了‘子禍’,然後皇后只需要在半年內與人同房便可懷上身孕。
紀茗萱越想越覺得是事實,她感覺非常棘手起來,因為這個局已經從一年前就開始了,這容不得紀茗萱不注重。
這樣的人,對於她太過危險,若不是今日荀譽恰巧得知,只怕皇后真的去了,她還不明白其中的關竅。
就是不知道是誰出的手。
做出這般隱秘的事,又無任何痕跡,絕非一般的妃嬪所能做到。這樣縮下來,人便少了許多。
皇后去世,這後宮就變天了。
若要立繼後,這是紀茗萱所擔心的。她的根基不穩,根本無望後位,無論現在的恭德妃、淑妃、寧昭儀和慧嬪,還是重新從宮外選後,她絕對是新後的目標。
紀茗萱苦笑,誰叫她掌握著宮權,無論是誰在日後的日子都會警惕於她。看來在慢慢找真相的同時,還得想辦法……
還沒頭緒,就看到芝草抱著一青色的披風登了上來。
“娘娘,可冷著了?”她邊說邊給紀茗萱披好。
紀茗萱道:“現在不冷了。”
芝草埋怨道:“娘娘就是不愛惜自個兒。”
紀茗萱笑道:“本宮身子強健得很,哪有那麼容易受涼。”
芝草道:“再強健的人若是不愛惜自個兒,也會生病的。”
紀茗萱笑了笑,嗔道:“就知道說不過你。”
芝草笑道:“是娘娘說不過理。”
紀茗萱哼道:“就會貧嘴。”
芝草剛想反駁,可是看到從昭鳳宮拐出一群人,紀茗萱喜道:“我們快下去。”芝草連忙點頭。
主僕倆來到過道上,約莫百下,群隊已經出現到紀茗萱眼簾。
趙存洅看見紀茗萱還真在路上等著,看來是不能和荀譽下一盤再走了。
荀譽垂下眼和趙存洅身後的太監們給紀茗萱請安。
紀茗萱先給趙存洅行了禮方才叫起。
趙存洅牽著紀茗萱的手,說道:“難為你在風中等候了。”
紀茗萱和趙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