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堂中陷入死寂。
。。。。。。
癲王回京,已經是無可阻攔。開封城中,人心惶惶不可終日。
百姓們都在議論,癲王率眾而歸,已經不再是長幼嫡儲之爭,而是除舊立新之舉,舊朝屬官都已經攜家帶口的跑光了。
現在,皇城之內,三班六部幾近停擺,紫宸殿五日不朝。
政事堂,除幾位相公,連文書屬吏都沒有。
開封府尹跑了,聽說與癲王有舊怨,怕秋後算賬。
現在是老府尹包拯在危難之時擔起了責任,這才沒有開封治安徹底大亂。
民生百貨要不是華聯鋪在全力支撐,不定得漲到一個什麼樣的駭人地步。
總之,大宋都城處在崩潰邊緣。
很多人甚至在盼著癲王快點入城,早些回來,早些有結果。
整個開封城,就在這樣一個肅殺、蕭瑟的氣氛之中度過了嘉佑八年的新春。城中別說年味兒,連爆竹賀新的動靜都絕少聽見。
號稱不夜天、百年不絕客的馬行街、州橋黑市,別說是夜裡了,大白天的都是門可羅雀,生意慘淡。許多商家乾脆關門大吉,只等時局一定,再議開張之期。
上元節,黃昏。
汴河之上,商船靠側,民舟避讓,河道正中,龍旗大艦分水開路,後隨軍舟數百,綿延數十里。
唐奕卓立船頭,帶甲,配劍,大紅王袍迎著江風獵獵作響。眼神之中,三分狂怒、七分熱切,一眨不眨地看著前方。
轉過這個河彎就是回山,再往前。。。。。。就是開封!!
“姐夫!”
猛然間,身後一個十餘歲的清秀少年驀然出聲。
唐奕回身,疑然道:“宗麒,何事?”
“姐夫,咱們是回來當皇帝的嗎?”
唐奕笑了,反問:“你想當皇帝嗎?”
少年趙宗麒聞言,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