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爽的啤酒:“濱海沒機遇?深海沒機遇?只能說,香江的誘huo更大。不過這是你表弟自己的事,我看他還算清醒。”
“他呀,很有想法。”陸永祥對這位表弟的感情還算不錯,笑笑,又端起手中酒杯:“來,恭喜你爸升副局長,你多少也算得上是二代了。”
“嘿,就我爸那脾氣,我想擺二代的款也擺不起!”王漢和他碰了一杯:“倒是你,富二代啊,真羨慕!”
“我可沒有從你的語氣裡聽出半點羨慕。”陸永祥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幹,再往舞臺上一瞄,罵:“x,臉挺漂亮,就是這勁瘋狂!可惜了!”
“敢上去不?”王漢故意慫恿他。
“她要是在我家那,上去就上去了,在這,”陸永祥搖頭:“不值得。”
兩人又靜靜地坐著喝了一會兒酒,王漢盡聽著陸永祥吐露著畢業這幾個月來在家族事業裡的一些經歷,其中有爽的,也有憤怒的,王漢也習慣了這是陸永祥顯擺的一種方式。
大學四年,每次暑假結束一聚頭,這廝就要牢騷一次,不過並不惹人厭,反倒是讓王漢對旅行社裡的一些門道有了大概的瞭解,也很願意聽他嘮叨。
不知不覺間,坐了十多分鐘,跳得渾身是汗,滿臉潮紅的塗太金拉著梅豔回來了,一口氣拿起桌上的啤酒就是一頓猛灌,在燈影交錯中,王漢瞥到梅豔看向塗太金的眼神充滿了柔情和愛意,暗想或許這兩位能夠擁有一個美滿的結果。
至少,梅豔此刻很漂亮,散碎的烏髮緊貼著瓜子臉的額際,令人驚豔,這麼,好些陌生青年的眼神都不自覺地被吸引過來,若不是他們這一桌有三個男的,說不定已經有男生過來搭腔了。
又坐了數分鐘,眼看著桌上的啤酒喝完了,陸永祥瀟灑地朝著吧檯的方向舉起手來,打了個響指,再比了個手勢,沒多久,數瓶啤酒再度被送了過來。
“來,一人一瓶!幫忙全開了!”陸永祥大笑著向那端酒的服務生示意。
服務生微微一笑,點頭會意。
但當他麻利地開了第一瓶時,王漢便是一愣,狐疑地盯著他的手看看,想想,見陸永祥和塗太金、梅豔都沒有去拿,王漢也就沒有開口。
等四瓶全開,服務生正微笑著準備離開,王漢驀地伸手攔住陸永祥:“等下。”
見服務生的眼角微微一跳,凌厲之光一閃而過,王漢心裡篤定了,笑著指指這四瓶啤酒,對他道:“去,換四瓶過來!”
陸永祥和塗太金、梅豔皆是一怔,而服務生也同樣一怔,繼而點頭哈腰:“好,您稍等,我再拿四瓶過來。”
王漢微笑依舊,卻緩緩搖頭,一字一句,氣沉丹田,音量驟高:“錯!我要你把這四瓶換回去,再拿四瓶新的、未開封的過來,我們自己開!”
他的語氣極為強硬,頓時將周圍數步之內的聲音都壓了下去,附近幾臺桌的吧客們頓時聽到了,紛紛訝異地看過來。
話說到這份上,陸永祥和塗太金、梅豔均是明白了,霍然變色,十分不善地看向桌邊那眉眼間逐漸現出幾分輕蔑的服務生,陸永祥更是直接質問:“怎麼回事?”
這名瘦瘦的服務生臉上有幾分被看破的羞惱,但馬上就強硬地沉下臉來:“喂,朋友,你這什麼意思?”
王漢冷笑:“我承認你的速度很快,可惜我的眼神更好。”他嘲弄地指指桌上的瓶子:“這瓶裡多了些不該有的東西。”
“老四?”一旁的陸永祥從未見過王漢這樣,頓時驚疑不定:“你……。”
王漢朝他搖頭:“三哥,信我,那東西,我們絕不能碰。一碰,這一輩子就毀了。”
服務生還沒有開口,一個陰陽怪氣並隱隱透著威脅和殺機的聲音突然從右側方響起:“喲,看不出來,小兄弟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