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這個能力,一言不發地離開,來到下個牢房。
面對智機和尚他就要說句話了,他倆也有唇槍舌劍的交情。
“和尚以慈悲為懷,謀刺皇上、太后也是慈悲嗎?”
他好奇,極想聽聽智機和尚怎麼解釋。
可智機和尚卻閉上雙眼不回答他。
於是尷尬的他只能自說自話,“佛曰:‘不可說’嗎?”然後笑一聲走到下一個牢房門前。
他不認識粱凜,聽身邊的獄吏介紹,知道這個重犯的名字。
他覺得有必要與粱凜好好談談。
可沒等他說話,粱凜冷冷說道:“陳直講學究天人,教出的學生竟如此不明事理,僅僅因為在下腰纏軟劍就被抓進天牢,是何道理?”
他有理,準備走遍天下。
而陳恪卻淡淡地說道:“我以為陰謀團伙會有明暗兩股力量,在明面力量暴露後使出‘壯士斷腕’的手段來保全暗中的力量,梁公子就是這股暗中力量的首領。”
聽他說出自己的判斷,粱凜的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態。
再聽陳恪說道:“可當我知道梁公子曾去過秦關城後,立刻否定了這個想法,梁公子只是一個可以捨棄的棋子。”
聽到這話粱凜的臉色變了。
又聽陳恪說道:“你一定不信,因為你的行為只是你個人的決定,孤雲和尚並沒給你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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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陳恪的臉上露出譏諷的神態,見粱凜專心聽他說話,就繼續說道:“因為孤雲和尚想要隱藏暗中的力量,就一定不會讓他知道刺殺行動,更不會讓他去秦關城收買內奸。”
“這是一個淺顯的道理,不論多麼隱秘的活動,不管是不是殺人滅口,事後都會留下一絲痕跡。”
“孤雲和尚不僅文武雙全,其智謀也是上等,豈會犯下這樣的錯誤?”
聽到這個結論粱凜的臉色白了。
可陳恪還要繼續說:“梁公子以為自己是後梁的皇太孫吧?事實是皇太孫另有其人。”
“是誰?”粱凜不自禁地問出一句,隨即緊緊閉嘴。
而陳恪輕嘆一聲回道:“梁公子不必懊悔失言,在下已理清脈絡了,與你見面只是告訴你一聲,今晚,秦大人連夜趕往江南,你若聰明還是給令尊寫封信吧,以免梁家灰飛煙滅。”
這個訊息讓粱凜發出一陣急促的喘息聲,好一會方才發出一道嘶啞的聲音,“如我寫信可保我梁家安全?”
而陳恪緩緩回道:“我不能給你承諾什麼,秦關城的血債你必須償還。”
“但皇上仁慈,如你寫信勸你父母家人積極配合秦大人的行動,未參與陰謀的家人應該得到赦免。”
這話給了粱凜一線希望,低聲說道:“容我仔細想想。”
“可以”陳恪淡然回道:“秦大人於晚六時出發,你還有時間。”
說完這話陳恪轉身往外走去,他對別人不感興趣,那幾名右武衛軍的將佐竟敢將刺客帶進宮城,也是一件奇葩的事。
但這是審訊官應該操心的事,陳恪不會關注,來到天牢門外,見一名綠袍官員站在面前。
陳恪低聲問道:“有何旨意?”
官員低聲回道:“聖意,除陳大人和包大人外,其他人等嚴禁入內。”
隨後補充一句:“請陳大人放心,獄卒由御藥監、御龍衛、殿前司和左武衛派出的忠貞人員組成。”
李禎高度重視天牢的警衛,派出嫡系人馬進入天牢,還差點派出王寅擔任牢頭。
還是李昭力勸,“王寅武藝高強,明天皇上大婚,尚需這樣的猛將護駕,天牢那邊戒備森嚴,只派一信得過的官員坐鎮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