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侍婢。
晚綠大窘,低著頭不敢做聲。
婦人將帕子展開,看了一眼上面的血跡,手微微頓了一下,卻面色如常的將帕子遞在蕭頌眼前,見蕭頌微微頜首,才又仔細的摺好放回盒中,“奴婢這就回去覆命,阿郎和夫人都在老宅,莫要太久。”
“有勞嬋娘。”蕭頌客氣道。
“九郎不必如此客氣。”嬋娘微微躬身朝蕭頌和冉顏施禮道,“奴婢先行告退。”
冉顏與蕭頌還禮。
蕭頌依舊一身紫色圓領常服,與平時打扮無異,而冉顏卻好生折騰了一番,一襲深青色釵鈿禮衣,沉穩華麗,高髻堆疊,髮間四根細細長長的釵鈿,比起昨日十餘斤的花鈿輕鬆許多。
蕭頌輕輕握住冉顏的手,相攜從內門道上了馬車。
坐在馬車上,蕭頌湊近她耳邊輕聲問道,“還疼麼?”
冉顏臉一紅,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只好挪了挪屁股,把臉挪開。
蕭頌見她羞澀,笑著轉移了話題,“這次拜見的人是祖母、父親、母親,大兄、大嫂、二兄、二嫂,因著本家離得遠,待三個月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