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稱玄黃饒性命,接。”
“口稱玄黃饒性命,我們都是太荒生,有的是金石來成形,有的樹木來長成。有的山精並水怪,
有的爬蟲與飛禽。說罷一一現原形,五顏六色放光彩。玄黃一見心中喜,眾怪以後有用處,收為弟子一路行。。”
“好了!”聽到巖玉召唱到這裡,雨師爺攔住了他,問道:“你說這裡面寫的是什麼意思?”
巖玉召說道:“不就是說玄黃收服了一群妖怪嗎?”
“那你認為,這些妖怪是真的還是假的?”雨師爺繼續問巖玉召。
巖玉召張口就想說,當然是假的。可話到嘴邊,卻被他硬生生的吞進了肚中,如果說妖怪是假的,那自己身體裡的妖種又是怎麼回事?
雨師爺笑道:“你也迷惑了吧。佛說眾生平等,可黑暗傳中對佛之一字,隻字未提,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為什麼?”巖玉召快被雨師爺弄迷糊了。
雨師爺想了想說道:“這麼說吧,天地初生的時候,並沒有佛,只有妖。可是後來佛有了,妖卻沒了,你能明白這裡面的意思嗎?”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只是簡單的一招,剛才還頤指氣使威風凜凜的辛大當家就身首異處的倒在了地上。
這一下真是非同小可,土匪們頓時炸了鍋,膽小一些的人手中的傢伙直接走了火,連馬都驚了。
阿季看著巖玉召一招制敵,心中暢快,手下的力道更大了,心想著自己兄弟亮了本事,自己也不能落下。
他揮出一拳,居然硬生生地將一匹馬的頭骨打得凹陷了進去,死在了當場。
那馬上的土匪頓時跌落在地,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張著大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就在這眨眼的功夫,巖玉召的手上又多了兩條人命,斷刃在土匪群中穿梭,銀光燦爛猶如花間蝴蝶一般敏捷。他是真的動了殺心,想要將這些該死的土匪全部斬殺殆盡。
這些土匪在巖玉召的面前,仿若螻蟻般脆弱,剛才那幾槍沒能打中他的身軀,這會兒更是嚇得連槍都拿不穩了,哭爹喊娘,屁滾尿流。
眼前這兩人彷彿兩個地獄裡爬出來的魔鬼,所用的手段殘酷的令人髮指。巖玉召的斷刃砍落了一地的殘肢頭顱,阿季更是暴戾,居然直接用肉拳便將人體給轟爆了。
兩人並未察覺,正有一絲絲的黑氣從那些死人的傷口處飄散出來,齊齊的朝著巖玉召手中的斷刃湧了過來。
巖玉召手中的斷刃被這些黑氣沾染著,居然白如晝雪一般刺眼。
十分鐘過後,所有的土匪都死了。空氣中飄散著濃重的血腥氣味,四周幾乎找不到一具完整的屍體,唯獨那先前算命的老者呆呆的坐在血泊之中,一動不動。
這老頭子眼中毫無生氣,彷彿一尊木偶泥塑一般。
巖玉召慢慢的走到了那老者的跟前,蹲下身去想為那老者鬆綁。卻見那老者像突然回過神來,猛地往後縮,狀若瘋癲。
阿季擦乾淨了自己的拳頭,慢慢的走了過來,問道:“兄弟,這老東西怎麼辦?”
“把他留在這裡吧。”巖玉召環顧四周,自己也暗暗有些心驚。他也沒想到自己怎麼會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來,只是當時腦中充滿了殺念,一切彷彿水到渠成般簡單。
“魔鬼!魔鬼!”老頭子口中的破布被阿季一把拽了下來,他的口中嘶啞的叫喊著,反反覆覆的叫喊著:“魔鬼!魔鬼!”
看著那老頭子臉上害怕的表情,巖玉召猜他已經嚇破了膽。可這老頭子怎麼說也幫過自己,心中難免歉疚。
阿季這個混不吝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反而沾沾自喜的邀功道:“兄弟,沒想到啊,我阿季現在居然變得這麼厲害。”
他的口氣中全